陳柔妙只跟著陳俊生激動了一會兒,就落寞的垂下了眼眸。
“可那又怎樣呢?我們最差的結果也是要被驅逐出溟澐國的吧?”
這句話如同一盆加冰的涼水,瞬間把陳俊生給淋醒了。
他沉吟了半晌,才低聲道:“就用妙兒的方法,我們去郡主府自首。”
陳柔妙抬頭看向陳俊生,他們都知道這個決定意味著什麼。
是的,就是賭,他們在賭,在賭未來。
東宮。
“殿下,不好了,殿下。”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宮澈將眼神從書本上移開,看向門外。
霧賢上前回道:“稟殿下,是看守天牢的牢頭。”
宮澈皺了皺眉頭,問:“天牢發生了什麼事?”
霧賢搖了搖頭。
“罷了,去讓牢頭進來回話,莫要讓他在外吵嚷。”
“是。”
不消片刻,牢頭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
“何事讓你這般慌張?”宮澈皺著眉頭問道。
牢頭哆哆嗦嗦的跪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哭訴道:“殿下,那,那個陳淮,他,他嚥氣了!”
“什麼?”宮澈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
牢頭也知道這件事後果很嚴重,絲毫不敢墨跡,趕緊前前後後的交代了一遍。
“自從殿下前日審訊之後,那個陳淮就一直靠著牆睡覺,不到飯點,他根本不會睜開眼睛。
今日也和往常一樣到了飯點,可獄卒叫他吃飯的時候,卻發現他身體已經硬的不成樣子了!
小的也是一得到下面的人稟報,就趕緊來告訴殿下了。
還望殿下饒了小人一命,小人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兒,還望殿下”
“閉嘴!帶我去天牢看看。”
宮澈不聽他把話說完,就冷冷出生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