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也沒想到,她彈琵琶引來了不少人,都趴牆上聽呢。
這琵琶有些年頭了,柱子好不容易弄來的。
為的就是給林薇薇解悶,林薇薇跟素馨學過,在宮裡又請教了樂師,彈得還是有模有樣的。
“這城裡女子就是不一樣,洗衣燒飯搞衛生不行,玩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厲害。”
“你說柱子在幹啥?”
“給他婆娘洗腳,倒洗腳水吧,哈哈!”
吃不到的葡萄就是酸。
“好好的,你怎麼哭了?”柱子慌了,他趕緊問道。
林薇薇伏在案頭,哽咽道:“我想我爹,想我小媽,想林平,還想柳紅。”
柱子在原地站了很久,最終嘆息一聲:“等你病好了,我送你回家。”
“真的?”林薇薇喜出望外。
柱子的心彷彿被刀狠狠割了一下,“嗯!”
……
“爹孃都下地去了,我藉口忘帶鐮刀,回家取,他們沒懷疑,走吧,我去牽牛車。”柱子衝著林薇薇說道。
林薇薇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趕緊跟著柱子走。
“薇薇!”
“柱子哥,你想說什麼?”
柱子尷尬的撓了撓頭:“沒什麼,就是有些不捨。”
“柱子哥,你是個大好人,我會報答你的,只要見著我爹,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要媳婦我替你……”
“別說了。”柱子擦了擦眼淚,他要的是林薇薇。
“哦!”
這十天的時間裡,柱子對她怎麼樣,林薇薇看在眼裡。
剛要出村口,牛車就停了下來。
“柱子,這是要去哪?”根叔黑著一張臉。
“爹,你不是下地了?”柱子懵了。
“咱家總共兩把鐮刀,一把你娘拿手上,還有一把昨兒借給別人了,我就想把你追回來,沒想到你跑那麼快,我就覺著不對勁,果不其然!”
“柱子,回去,你今兒走不了。”根叔臉黑如鍋底。
“爹,我就是個地裡刨食的苦哈哈,配不上林姑娘,放了她吧!”柱子痛苦的說道。
根叔哪有那麼好脾氣,衝上去就給他一耳光。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沒出息的兒子?廢物,給婆娘端茶遞水,鋪床疊被,洗衣做飯也就算了,你還放她走?”
“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