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躺在椅子上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娘,爹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又不敢過去問。”
突然,范雎開口道:“凱瑞,你過來。”
“爹,什麼事?”
“那天去你劉叔叔家,你不是見他女兒漂亮,臉都紅成猴屁股了?”
尷尬!
“……”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說什麼,你瞧你慫成什麼樣?”
“喜,喜歡!”
范雎嗯了一聲。
“夫人,這些年辛苦你了,我已經委託牙行,請了個丫鬟伺候我們。”
“有那個必要嗎?”
“有,有錢不得可勁花麼?”
話鋒一轉:“凱瑞,宅子物色好了,不大,五千兩。”
五千兩買宅子,可以了!
“你劉叔叔要一千兩的彩禮,我也給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咯,考舉人,以你的能力,恐怕有點難,要不跟我去水泥廠上班?還缺個物料員,也就管稱重,進倉,出倉,損耗,那樣的腦力活不難的,薪水還不錯。”
“這!”範凱瑞有點為難。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夫君……”
“他是考不中,還說那些幹嘛?何況為夫都當大理寺卿那麼多年了,當個官,有什麼了不起的!”范雎不屑的說道。
大理寺卿,那可是正二品的大官。
“兒子去!”範凱瑞壓力也大啊,三年一次,考了兩次不中,打擊有多大就別提了。
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他爹是大理寺卿啊。
“你能有這個覺悟,相當不錯,先把溫飽問題解決,小兩口好好過日子,但是那個書本也不要放下,能考中,那最好不過了。”范雎說道。
……
這不,為了懲罰林薇薇和楊文濤,有許多大臣建議收回兩處無煙煤的經營權。
畢竟八成股份是皇帝的,魏雲帆還就真信了。
林薇薇接到訊息,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她只是笑了下。
“我們倒是沒什麼,那些工人怎麼辦?”楊文濤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開始關心百姓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