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應該有不少人倒著,但都沒有醒過來,看不見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都沒有死。”
悉悉索索一陣,徐宏摸了摸周邊,摸到了好幾個溫熱的身體,顯然是有人的,而且還不是同一個人。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徐宏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但還算是淡定,主要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很莫名其妙,也不差這一遭了。
在距離金陽城還有五天路程的時候,本來他們正在趕路,一切都是好好的,完全按照計劃來的。
那天一開始他們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的,一直矇頭趕路,一點異樣也沒有。
但在當天晚上停下來短暫休息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原因是薛海發現了他頭天晚上埋在土裡的一些獵物的皮毛與內臟。
當時薛海獵了幾隻野兔打打牙祭,將剝下來的皮毛內臟那些挖了一個坑埋了起來,野外這麼處理不容易招惹野獸圍攻。
但那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已經走了一天的路了,怎麼可能還會看到昨晚埋的東西?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薛海一開始以為是別人埋得,畢竟這條路可是官道,再怎麼也不可能只有他們一隊人走過不是,別人也是可以打獵吃的。
但這個別人絕對不可能有他獨門的暗器功夫才是,在發現那皮毛上面特殊的傷口時,薛海就覺得不對勁了。
一連三個銅錢大小的空洞,後面還跟著一些點點,明顯就是他的獨門暗器七星鏢造成的,昨晚的時候才用暗器打過兔子,這麼短的時間溼不可能記錯的。
就是傷在哪個部位都是清清楚楚的,畢竟一直在趕路,他平時又是個喜歡時刻練功的,但趕路嘛就不是那麼方便了,打獵的時候自然就要將有限的時間利用起來了。
這一確定事情就大發了,因為要不是薛海的發現,安林他們都以為是馬上就要到金陽城了。
都已經想好等到了城裡以後他們先幹什麼後幹什麼,誓要將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爭取讓大都督能夠明白,他們的能力實際上也是相當強的。
下次需要打掩護的時候,其實是可以考慮曹瑞他們,將更能幹的他們留在身邊才是。
早上的時候他們才如常放飛了每天都要給大都督彙報的信鴿,鴿子也是沒有絲毫異常的,不然他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
“你說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正常的?”
現在這個情況饒是安林平常機智過人也是想不通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入局被困的,因為今天跟昨天還有前天沒有絲毫不同的地方。
既然沒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更不可能發從中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了,而他也不敢肯定到底只是今天不一樣,還是之前哪天就已經開始有異常了。
“這個真不好判斷。”薛海陰沉的眉間像是籠了一層陰雲一樣。
“要是大都督到了金陽城我們還沒有到怎麼辦?”
他想的都是實際的問題,是個人都知道能夠花費這麼大的手筆將他們不知不覺間困在這裡絕對是所圖甚大,至少不只是想要他們的小命,要他們的命多簡單壓根不用整這麼複雜的。
安林搖搖頭,臉上帶著幾絲紅暈絕對不是羞的,是氣的,本來就有如好女的樣貌更添了幾分風情,好久沒有這樣被人整到臉上了,這麼響亮的一巴掌足夠讓他心態都有些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