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徐鳳眠這一腳踢中了他的啞穴。
刁全側耳聽了一陣,道:“他死了。”
徐鳳眠冷冷說道:“大概吧!說下去,你們來此向單宏章呈送什麼?”
刁全道:“申三怪交我們一封書信,面呈少莊主。”
徐鳳眠冷冷說道:“拿出來。”
刁全右手腕骨被徐鳳眠扭斷,難以舉動,只好用左腕探入懷中,取出一封書簡,遞向徐鳳眠。
這時,刁全認為那單宏章已被徐鳳眠踢死,是以,心中少去了甚多顧慮。
但他卻不知單宏章只是被踢中了啞穴,正瞪著一雙眼睛在瞧著他。
徐鳳眠接過書信,道:“帶有火摺子嗎?”
刁全道:“有。”
徐鳳眠道:“好!你燃上火燭。”
刁全吃足了苦頭,對徐鳳眠心中有著很深的畏懼,哪裡還敢使用詐術,們出火摺子晃燃點起火燭。
徐鳳眠借那刁全點燃燭火時,卻拉上了鐵門。
凝目望去,只見那信封之上寫道:“函奉少莊主,呈花大莊主手啟。”
徐鳳眠拆開信封,只見上面寫道:“
字奉花兄大莊主無歡尊前:大莊主智計絕世,算無遺策,屬弟依計而行,果然得售,迫遙子已然派遣了高手出動,如是事情順利,近兩日內,就可以和武當派造成一番惡拼。
那書信很簡單,短短數語,但卻充滿著機詐惡毒。
徐鳳眠看完了書信,冷笑一聲,道:“好惡毒的用心啊!”裝好信箋,把書信放入懷中。
刁全呆了一呆,道:“你要把書信帶走嗎?”
徐鳳眠不答刁全的問活,卻反問道:“你可知道這封信上的內容嗎?”
刁全搖搖頭道:“在下未得閱讀,如何知曉。”
徐鳳眠道:“你知曉什麼,希望你據實而言。”
刁全道:“我知曉不多……”
徐鳳眠接道:“你知道一句說一句就是。”
刁全道:“哪一方面的事情?”
徐鳳眠道:“有關你們的行動。”
刁全道:“在下職位低小,無能參與機要,如何計劃,在下不知。”
徐鳳眠心中暗道:花無歡能有今日成就,固然憑仗他高強的武功、毒辣的手段,但行事隱秘,也是原因之一,單看他這封信,就寫的含含糊糊,想這刁全,決然不會知曉了。
心中念轉,也不再多問,輕輕咳了一聲,道:“刁全,你一生中作惡甚多;殺的人只怕你也難以計算,今日犯我手中,那是要冤冤相報了。”
刁全臉色一變,道:“怎麼?你要殺我嗎?”
徐鳳眠道:“你可是不想死嗎?”
刁全道:“縷蟻尚且貪生,何況在下是人?”
徐鳳眠心中暗道:似此等人物,殺上十個八個,對花無歡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怎生想個法子,使他能發揮作用,那是強過殺死他了。當下說道:“你如想不死,只有一途。”
刁全道:“願聞高論。”
徐鳳眠道:“從此之後,聽命於我。”
刁全道:“在下答應了,只怕閣下也難以相信。”
徐鳳眠道:“自然是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