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道長道:“此乃無可奈何之事,還望徐大俠早入禁宮,早日重現江湖。”
徐鳳眠目光轉到包東臉上,道:“兄弟能夠趕路嗎”
包東一挺胸,道:“大致已經復元,大哥不用擔心。”
徐鳳眠一抱拳,道:“在下就此別過。”
孫不邪道:“禁宮中定多兇險,兄弟你要多小心。”
徐鳳眠道:“在下當盡我之力,多謝老前輩的關懷了。”
言罷,帶著閩滇二賈,轉身而去。
孫不邪望著徐鳳眠逐漸遠去的背影,嘆息一聲,道:“道長。徐鳳眠武功雖然高強,但他已成了萬矢之的,花無歡千方百計的謀害他,那是防不勝防,老叫化暗中送他們三人一程如何?”
無為道長沉吟了一陣,道:“那包東極工心計,若是貧道猜得不錯,他們一律改裝而行,咱們如若浩浩蕩蕩的暗中護送,只怕反招人注意到他們行蹤……”
孫不邪點點頭。道:“道長高見,此刻咱們又該如何?”
無為道長道:“暫留此地,隱秘行蹤,會過武林四大賢人之後,再定行止。”
孫不邪道:“不錯,如非道長提起,老叫化幾乎忘了那四大賢人之約。”
無為道長嘆道:“羅氏宗祠之會,還得一場舌劍之戰,但願能說服那四大賢人。”
且說徐鳳眠帶著閩滇二賈,一口氣走出了十餘里路,包東突然停下腳步,說道:“大哥,咱們休息一下如何?”
徐鳳眠抬頭看去,只見左面一片雜林,舉步走入林中,道:“怎麼,兄弟走不動了嗎?”
包東搖搖頭,道:“此行武夷山,迢迢數百里,難免要遇上那花無歡的耳目,如若咱們能夠改裝而行,豈不可減少很多麻煩。”
徐鳳眠道:“不錯,此行最好能風平浪靜,別遇麻煩。”
包東沉吟了一陣,道:“大哥裝上一點假須,扮作一位帳房先生,兄弟扮作一位驢夫,杜兄弟扮一位挑行李的漢子。”
三人動手改扮,掩去本來面目,兼程而進,直奔武夷山。
徐鳳眠一心惦記著聶仙兒和那七星郎君三月之約,雖然明知三月之期,決難出入禁宮趕往衡山,但心中又念念難忘此事,只有全力以赴。
這日中午時分,到了閩贛交界的武夷山下。
武夷山綿連千里,峰巒無數,三人帶了乾糧,深入山區。
翻越過幾座山嶺,天色已然入夜。
包東找了一處避風的山崖停下,說道:“大哥,咱們要瞧瞧那盒中圖案了,就小弟聽得傳聞,那禁宮雖在武夷山中,但卻不在主峰附近。”
原來,三人沿途上,為了謹慎,一直未開啟過那木盒瞧看、
徐鳳眠取出懷中木盒,開啟盒蓋,只見一柄三寸長短的金色鑰匙,斜放在木盒之中。在那金色的鑰匙之下,有一副祈疊整齊的白絹。
徐鳳眠取出金鑰,拿出白絹,展開一看,只見絹上畫著一隻飛鷹,鋼嘴鐵爪,形象十分威猛。
在那飛鷹之下,有一條昂起頭的巨蛇,口中蛇信,吐出了半尺多長。
這幅鷹蛇相搏畫得雖好,但卻冉禁宮毫無關係。
徐鳳眠一皺眉頭,斜眼望去,只見包東、包西,也是瞠目結舌,望著那圖畫出神。
只聽包西輕輕咳了一聲,道:“也許這是一柄假鑰。”
徐鳳眠道:“我那聶姐姐早已瞧過,豈有把假鑰給我之理,只怪咱們見識不夠,無法解得這畫中之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