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簫郎君道:“還有盞茶工夫。就滿了一頓飯的時光。”
徐鳳眠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玉簫郎君,卻轉臉望著孫不邪和無為道長說道:“此人如此狂傲,實叫人難以忍受,看來咱們還得留在這裡了。”
無為道長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花無歡氣焰極盛,咱們對付花無歡,已有顧此失彼之感,何苦再樹大敵。”
徐鳳眠輕輕嘆息一聲,道,“道長說的不錯,咱們再讓他一步就是。”
無為道長目光一掠孫不邪道:“為了息事寧人,咱們早走一步如何?”
孫不邪道:“好吧!老叫化老了,早已沒了火氣。”
徐鳳眠正待招呼包東等離開,突然聞到一聲冷笑,傳了過來,道:“你們是自絕而死呢?還是要在下動手?”
孫不邪回目望去,只見玉簫郎君,手提玉簫站在一丈開外,滿臉殺氣,一個青衣人,站在玉簫郎君身後。
這時,那青衣人,已把臉上的面具取下,露出本來面目,只見他臉色鐵青,隱隱閃光,顎下雖未留須,但看上去,卻在三十以上的年歲。
徐鳳眠回顧了孫不邪一眼,只見他眉宇間怒容隱現,顯然,玉簫郎君的狂傲,激起了這個丐幫名宿的怒意。
徐鳳眠冷然一笑,道:“閣下之意,可是說我等自絕而死嗎?”
玉簫郎君道:“若是在下動手,只怕各位要吃上一番大苦頭了。”
徐鳳眠道:“閣下可知道一句話嗎?”
玉簫郎君:“什麼話?”
徐鳳眠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
玉簫郎君冷然一哂,道,“諸位可是寧死,不受辱了。”
徐鳳眠肅然說道:“不過,在下等亦不願自絕而死。”
玉簫郎君道:“如何一個死法,諸位自然是可以選擇了。”
徐鳳眠聽他口氣,愈來愈大,愈來愈難聽,不禁心中火起,暗道:就算咱們非輸你不可,那也難以忍下此種之氣,今日不論勝敗,是非得和你打一場了。
心念一轉,冷冷說沮:“咱們不願目絕,目然是要你動手了。”
玉簫郎君臉色一變、冷冷說道:“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你們哪一個先死?”
徐鳳眠一挺胸,道:“區區願先試銳鋒。”
玉簫郎君一皺眉頭,道:“你要第一個討死嗎?”
徐鳳眠道:“在下是第一個出手,是否會死,就很難說了。”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也許在下偶爾失手,傷了閣下呢?”
玉簫郎君冷冷說道:“人人都說你徐鳳眠狂傲自負,今日一見,果是不差,你既然一定要自行討死,在下只好成全你了。”
言下之意,似乎一動手,徐鳳眠是必死無疑了。
徐鳳眠心中暗道,這玉簫郎君如此的冷做怪僻,而不自知,倒要指我徐某人自負狂傲,這人世間的事,有時毫無道理可言,當下說道:“咱們是鹿死誰手,片刻即可分曉,那也不用早先誇口了。”
玉簫郎君突然欺身而上;一簫點向徐鳳眠的前胸,道,“躺下去!”
徐鳳眠已和那青衣鐵手人動過了手,心知身為主人的玉簫郎君,武功必將在鐵手僕人之上,是以早作戒備,就在玉簫郎君揚手一簫點來之時,徐鳳眠右手也同時橫向簫上拍去,人也橫裡向旁側躍去,口裡應道:“只怕未必。”
話剛出口,突覺一股暗勁,擊中在前胸之上。
徐鳳眠早已暗運罡氣護身,這一指雖然來的突然,亦為那護身罡氣擋住,幸未受傷,但心中卻是大感駭然,暗道,這一股暗勁,不知何時發出,如若是隨著那玉簫擊來,決不致來的如此快速,倒是難怪他誇口要我躺下了,若是我沒有罡氣護身,這一擊,打中穴道,必將如他所言,躺下不可。
那玉簫郎君眼看暗發的勁力,擊中了徐鳳眠的前胸,但徐鳳眠竟是若無其事一般,仍然站著不動,卻被一股反彈之力;把暗勁擋住,亦不禁為之駭然,忖道:原來,他竟練有了玄門絕技——至高至上的護身罡氣。
兩人雖然各自心生驚駭,但彼此間動手相搏招數,並未停下。
但見玉簫郎君手中玉簫一沉,避開了徐鳳眠抓向玉簫的五指,陡然又翻了上來,點向徐鳳眠右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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