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昌微微一笑,道:“受恩當知報,積怨應早消,咱們對孫大俠和無為道長的捨命相救之情,那是永銘肺腑了。”
孫不邪道:“老叫化豈是施恩望報之人。”
無為道長突然接道:“四位在武林中數十年,從不過問江湖中事,獲得四大賢人之稱,賢則賢矣,只是未免有些獨善其身,不分是非。”
徐鳳眠心中暗道:久聞武林四大賢人,武功甚是高強,今宵如能勸得他們為武林正義,挺身對抗那花無歡,不但可增加不少實力,且可號召甚多息隱高人重出江湖,對付那花無歡。
只聽秦士廷道:“是非之說,原本是兩面之詞,我們脫出於是非之外,難道還不對嗎?”
孫不邪冷笑一聲道:“諸位既已脫出了是非之外,那花無歡卻又為何追四位吞下毒藥,置四位於死地?”
無為道長接道:“四位袖手看武林大劫,自樂於山水之間、反自覺洋洋得意,深夜捫心自問,賢是不賢?”
洛陽朱文昌怔了一怔,欲言又止。
原來他一時間,竟是想不出回答之言。
孫不邪道:“四位所以被武林同道,尊為四大賢人,那是因為不肯捲入武林恩怨之中,武林中名利之爭的私恩私怨,四位能夠拋置不理,的確是可敬,當得大賢之譽,但這次花無歡加害四位情勢,那就大大的不同了……”
濟南秦士廷接道:“哪裡不同了?”
孫不邪道:“花無歡志在武林霸業,手段殘酷,積惡無數,連四位素和武林無恩無怨的大賢人也要加害,用心可想而知,加害四位賢人的怨恨,四位可以不予計較,但這武林大義,正邪存亡,難道四位也不過問嗎?”
金陵尤子清接道:“如依閣下之見,我等理該如何?”
孫不邪道:“挺身而出,為武林仗大義,和那花無歡一決生死。”
江州許詩堂道:“閣下之意,可是要我等捲入武林殺伐之中嗎?”
無為道長道,“目下江湖、道消魔長,四位同受武林同道尊仰,而且賢與不肖,勢不兩立,諸位既有賢名,難道就放任那不肖之徒,縱橫於江湖之上,為所欲為,不加過問嗎?”
朱文昌目光轉動,掃掠了秦士廷、尤子清、許詩堂一眼,道:“三位賢弟,丐幫孫不邪長老和無為道長,似乎說的甚有道理,不知三位賢弟認為如何?”
秦士廷點點頭道:“說的道理,的確是不錯,只是要咱們執刀劍屠戮武林,小弟實有著心中難安之感。”
尤子清道,“小弟認為那孫不邪和無為道長之言,確有道理,花無歡迫咱們服下毒物,咱們可以放手不究,但卻不能放任那花無歡力惡於江湖之上。”
許詩堂道:“數十年來咱們一直是我行我素,不理江湖上是是非非,如今一旦要改變素願,小弟頗有著茫然無措之感。”
無為道長眼看著四大賢人之中,已有一半被勸說得心動,如若太過於迫急,反而有害無益,當下說道:“四位請慢慢包量,或可找出當與不當,貧道等決不敢勉強。”
朱文昌站起身子,道:“我們研究出結果之後,如何告訴諸位?”
孫不邪道:“第三日中午時分,仍然在此相見,三日時光,總夠諸位研究了吧!”
朱文昌道:“足足有餘了,咱們就此一言為定,不論我等研包的結果如何,三日之後,我等定當如約而來。”言罷,舉步向外走去。
秦士廷,尤子清、許詩堂齊齊站起身子,緊隨朱文昌身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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