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姑道:“我只怕他們不是少林寺中僧人,而是花無歡派來的人。”
金蘭造:“據小婢所知,百花山莊中人,不會穿著月白僧袍,只要姑娘看清楚那幾人確實穿著月白僧施,那就不會是百花山莊中的人了!”
徐鳳眠仰臉望望天色,道:“咱們得快些趕路。”放腿向前奔去。這四人都有著一身輕功,棄車步行之後,行蹤實難追查,沿途之上再未遇上攔劫之人。
徐鳳眠伸手指著一所矗立在湖邊的白牆,笑道:“那就是我的家了,唉!我離家之時,才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那時的身體十分瘦弱,此刻長大了許多,身體也強壯了,只怕爹孃也不會認識我了。”
金蘭看他臉上泛現出一片洋洋喜氣,雙目隱隱蘊含淚光,想是心中苦樂交集,百感叢生。
徐鳳眠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行到門前。
只見籬門緊閉,樹木青翠,一片寂然。
徐鳳眠停在門前,輕輕咳了一聲,揮手彈一彈身上的灰塵,高聲叫道。“徐福在嗎?”
他一連呼叫數聲,卻不聞響應之言。
一縷不祥的預感,陡然間泛上了心頭,臉上那苦樂交集之情,陡然間變的一片嚴肅。
金蘭、玉蘭、唐三姑,都察覺到有些不對,六道眼睛一齊投注到徐鳳眠身上。
只見他臉色鐵青,呆呆的望著籬門出神,卻不敢推開那緊閉的籬門。
玉蘭緩步行到了徐鳳眠身側,說道:“三爺,你可曾將家中地址,告訴過大莊主嗎?”
徐鳳眠搖搖頭嘆息一聲,道:“沒有。”
突飛起一腳,踢開了籬門。
只見院中花樹,修剪得十分整齊,庭院中打掃的十分乾淨,毫無異跡可尋。
他心中的緊張,微微一鬆,大步向後堂走去。
廳堂的一切佈設,井然有序,有些佈設,還在他腦際中留下清晰的印象。
唯一可疑的是前庭到後院,未遇見一個人影。
徐鳳眠只覺心中一股悶氣,難以遏止,忍不住大聲喝道:“有人在嗎,看看誰回來了!”
但聞回聲盈耳,不聞相應之聲。
此時此情不但徐鳳眠覺到事情不對,就是金蘭、玉蘭和唐三姑,也覺得事出非常。
五年前,聶雪茹被殺的往事,陡然間回集心頭,這恐怖的往事,使徐鳳眠心頭凜慄,臉色如土,呆呆地站了一會,陡然奔向父親書房。
書室雙門虛掩,徐鳳眠一衝而入,只見書架上,列書依然,十分整齊,案上仍然展開著一卷古書,想是那徐大人離開書室不久,只是去的十分慌匆,連開卷亦未合上。
一張素箋,壓在硯下,素箋一角,微微飄動。
徐鳳眠急忙奔了過去,取過素籌,只見上面寫著幾行草書,道:自弟去後,小兄忽得急報,昔年幾個仇人,結夥尋小兄,欲報昔年之仇,深恐累吾弟父母,特遣急足,迎接雙親於百花山莊,吾弟見字,速返百花山莊,父子兄弟,亦可早日團聚一堂。
下面署名花無歡。
徐鳳眠瞧完素箋,呆在當地,半晌作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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