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眠輕輕嘆息一聲,道:“唉!他們心懷怨恨而來,激怒雖是難免,但那等咄咄逼人,不問皂白的神態,實在叫人有些難以忍耐。”
金蘭道:“三爺也不用生氣,江湖上原就是個是非圈子,置身此中,難免要被恩怨牽纏。”
徐鳳眠道:“話雖如此,但他們也該問個明白才是。”
金蘭道:“他們滿腔仇恨而來,已很難自制,再見到證物,自然理性早失,不問青紅皂白了。”
徐鳳眠道:“這話不錯,細細的想上一想,也是難怪他們……”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大莊主把這些和人結仇的鐵證,當作禮物放在馬車之中,豈不是存心陷害我嗎?好叫我有口也無法分辯清楚,這辦法當真是毒辣的很。”
金蘭輕輕的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徐鳳眠仰臉望著車篷,自言自語地接道,“我徐鳳眠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百花山莊的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呢……”
金蘭黯然接道:“三爺雖然武功高強,但也不能和天下武林人物為敵,該想一個法子,解釋一下才好。”
徐鳳眠道:“鐵案如山,證物齊全,要我如何一個解釋說法呢?”
金蘭道:“那位枯木大師,頗能瞭解三爺處境,三爺最好能和他商議商議。”
徐鳳眠道:“我有兩位兄弟,可惜不在此地,這兩人聲望地位,都足以擔當此事。”
金蘭道:“三爺恕奴婢多口,不知你那兩位兄弟是何許人物?”
徐鳳眠道:“閩滇雙賈……”
金蘭失聲驚叫道:“閩滇雙賈,好像聽人說過……”
徐鳳眠道:“這兩人武功高強,而且閱歷豐富,江湖上宵小詭謀,都無法逃出兩人的法眼,只可惜兩人不在此地。”
金蘭沉吟了一陣,道:“三爺有著這樣兩個幫手,應該早些尋著他們才對。”
徐鳳眠道:“如何一個尋法呢?天涯遼闊,人海茫茫,事先又沒有約定好……”
金蘭接道:“不知三爺和那閩滇雙賈可有約定的暗號嗎?”
徐鳳眠精神一振,道:“有啊,不是你提起來,我倒是忘了。”
金蘭道:“那就好了,三爺沿途留下暗記,指示行蹤,要那閩滇雙賈趕來相會就是。”
徐鳳眠臉上的歡愉之色,突然消去,嘆道:“若是兩人不從此地經過,留下暗記,也是枉然了。”
金蘭道:“只要閩滇雙賈門下弟子能夠看到,定可轉告兩人。”
徐鳳眠道:“可惜兩人沒有弟子。”
金蘭道:“事已至此,三爺也不用太過憂苦,閩滇雙賈名頭甚大,縱然沒有弟子,亦必在江湖上布有眼線,能夠識別暗記。”
徐鳳眠道:“好吧,不論那閩滇雙賈能否瞧到暗記追來,此事總算聊勝於無,你馳車趕路時,當心一些,凡是岔道路口,就停下車來,告訴我留下暗記就是。”
金蘭應了一聲,不敢回過頭來,只因她心中矛盾異常,不知是否該把花無歡到此之事,告訴徐鳳眠,生恐徐鳳眠瞧出了自己的心中有事,不敢和徐鳳眠相對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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