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耀揚哈哈大笑,揚開掌勢,劈了出去,一股呼呼的掌風,直向那拜柬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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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發出內力之時,或借拂袖相掩,或是微微作勢,內勁湧出,只見拜柬變向旋飛,此人劈出的內力,卻是揚掌作勢,嘯風盈耳。
被駱麒幾人內勁來回撞擊的拜柬,來回盤旋橫飛一陣,幾人內力相抵,力盡將落之際,卻被龍耀揚呼呼的掌風,卷飛起來。有如狂風捲走一片落葉,直旋而上。
無為道長伸手一招,笑道:“幾位玩夠了吧!”那拜柬有如乳燕投懷般,直向無為道長的手中飛了過去。
這一陣暗較內功,群豪口中不言,但心中都很明白,是無為道長佔了上風,搶盡優勢。
無為道長抓住拜柬,隨手放在身側竹几之上,正襟而坐。
捲簾風駱麒雖然搶得一張拜柬,因恐那第二張拜柬飛旋之間,傷到了三個兄弟,準備隨時出手搶救,一直無暇瞧看,直待無為道長收回第二張拜柬,他才抽出工夫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浙北向陽璇璣書廬主人宇文邕拜。
字字如雷轟頂,只見捲簾風駱麒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斷腸花胡檳一皺眉頭,道:“大哥,來的是哪方高人?”探首望去。
西門飛雪宋朝、寒江弄月朱無視,齊齊伸過頭來,一望之下,江南四公子不覺同時為之一呆。
愕然之間,一個道裝童子已帶兩個身著儒衫之人,緩步走了進來。
無為道長微微一笑,合掌對當先而行的一箇中年儒士說道:“來的想是宇文兄了,貧道心慕已久。”
那中年儒士點頭笑道:“道兄想必是無為道長了,兄弟這次驚擾清修還望多多恕罪。”
此人身著天藍長衫,胸前黑髯及腹,臉色紅潤,有如童子,神態瀟灑,飄逸出塵,手中提一個三尺長、兩尺寬的描金箱子。
緊隨他身後的一個儒生,白麵無髯,正是素手書生成英。
雲陽子冷笑一聲,道:“成兄來的好快呀!”
素手書生目光一掃江南四公子和龍耀揚,笑道:“好說,好說,在下仍是來的落後了一步。”
宇文邕緩緩放下手中的描金箱子,笑道:“兄弟隱居璇璣書廬,很少在江湖之上走動,今日造訪貴觀,乃十年來第一次走下向陽坪。”
無為道長道:“宇文兄重下向陽坪,就駕臨敝觀,實叫貧道有著無限光榮之感。”
宇文邕笑道:“道長言重了,想我宇文邕,只不過是一個息隱山林的寒儒,聲威名望,都難和當世高人相提並論,何況道長乃武當掌門之尊……”
語聲一頓,伸手開啟描金箱子,取出一個玉盒,接道:“承蒙接見,兄弟感激不盡,區區一點薄禮,尚望觀主笑納。”
無為道長一皺眉頭,合掌說道:“這個貧道如何敢當,俠駕光臨,已使寒觀生輝,假如再受重禮豈不……”
宇文邕笑接道:“不成敬意,道長如不肯收,那是看不起兄弟。”
此人十年前,出現江南武林道上,不過半年時光,便攪混了江湖半邊天,一時聲威大噪,黑、白兩道中人,聞他之名,無不頭疼,雖已事隔十年,但餘威仍在江湖,所以,江南四公子看到那拜柬上的姓名之後,心神大為震動。
無為道長雖然未在江湖上走動過,但對宇文邕之名,卻是早有所聞,看他雙手捧著玉盒遞了過來,如再縮手不接,不但禮數不合,且有示弱之意,但想到此人胸羅之能,這玉盒定非平常之物,只好一提真氣,暗作戒備,緩緩伸出手去,接過玉盒。
玉盒入手,立時覺出盒中一陣跳動,敢情那玉盒之中,竟然是盛裝著一個活動之物,當下更加重三分警惕之心,暗運功力,捏在手中。
宇文邕眼看無為道長接過玉盒,臉色突然一整,回顧了素手書生一眼,道:“英兒,你把咱們的來意說出來吧!”
素手書生成英,恭恭敬敬地應道:“領師叔面諭。”抬起頭來,目光掠了大廳一眼笑道:“兄弟這次跟隨宇文師叔同拜貴山,想和掌門人與雲陽道兄,商討一件大事。”
無為道長手捏玉盒,微閉雙目,似在凝神靜聽,但成英話說完了一遍,無為道長卻渾似不聞一般,端然靜坐,寶相莊嚴。
宇文邕冷哼一聲,還未來及發作,雲陽子卻已介面說道:“成兄原來是宇文兄的師侄,這倒叫貧道失敬了。”
雲陽子道:“豈敢,豈敢,成兄看不起酒僧、飯丐,卻把主意打上了我們武當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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