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弄月朱無視冷冷說道:“我們兄弟無事不登三寶殿,貴派在武林中,一向聲譽清高,如若留著一條禍根,不但要招來無窮後患,且將落人話柄,兩位如肯答允把那徐鳳眠交給我們兄弟帶走,既可免去無窮後患,也可和咱們四兄弟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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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陽子正待發作,卻被無為道長搖手阻止,微微笑道:“對於四位的一番盛情,貧道先行領謝了,不過……”
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傳來,由聽蟬閣敞開的大門之外,奔進來一個青衣道童,合掌對著無為道長一禮,急急遞上了一個大紅柬帖。
無為道長一皺眉,開啟封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曹州龍耀揚拜”六個大字。
無為道長一擺手,道:“接待一位佳賓,和接待十位有何不同,請他進來,就說為師在聽蟬閣候駕。”
那道童應了一聲,急急奔了出去。
風花雪月不知來人是誰,但既能當得武當掌門人一個請字,此人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自是不會很低,忍不住探頭向那大紅柬帖之上望去。
哪知無為道長早已料知風花雪月四公子,定有此舉,隨手放置拜束時,故意把拜束掩了起來。
捲簾風駱麒心知今日之局,來人一多,對自己等並非有利之事,當下問道:“無為道兄,來的是哪一道上的高人?”
無為道長笑道:“四位稍候片刻,就可以見到他了,急也不在一時。”
寒光月朱無視,突然舉手一招,那放在無為道長身側竹几上的紅柬,突然飄飄飛起,直向朱無視手中落去,口中說道:“我們兄弟,向來是急脾氣,先看看柬子,再見來人,也好有個稱呼。”
無為道長肅然靜坐,任他賣弄,視而不見。
雲陽子卻是看的暗暗吃驚,道:久聞風花雪月四公子,個個身負絕技,看來果非虛傳,單是這一手揮掌招柬的工夫,非有深厚過人的內功,絕難辦到,眼看師兄不肯阻止,也強自按下心頭激憤。
斷腸花胡檳右手一揮,中途搶過紅柬,看了一眼,笑道:“我道是哪路高人,原來是龍耀揚。”
西門飛雪宋朝接道:“可是那聖手鐵膽龍耀揚嗎?”
斷腸花胡檳道:“不是他還有哪個!”
朱無視冷冷他說道:“螢火之光,也敢來和日月爭明?”
捲簾風駱麒笑道:“龍老兒那三十六招龍虎輪法,使的還不算太壞。”
胡檳接道:“我瞧還是那一對鐵膽唬人,如論江湖上的暗器之重,恐怕是無出其右了。”
無為道長任他等自相言笑,始終不插嘴。
雲陽子對四人言笑自如,旁若無人之態,雖然不滿,但在掌門師兄面前,不便擅作主意,只好隱忍了下去。
片刻工夫,一個青衣道童,帶著一個虎背熊腰,白鬚垂胸,肩背青銅日月輪的老者,大步走了進來,正是那迂腐頑固的龍耀揚。
此人右手之中,託著兩枚鐵膽,放步入閣,神威凜凜。
無為道長離座欠身,道:“龍大俠駕臨寒山,真是令鄙觀蓬蓽生輝啊!”
龍耀揚道:“好說,好說,在下擅闖仙觀,不速而來,得蒙道兄接見,當真是榮幸的很……”目光一轉,投注到徐鳳眠的身上,接道:“你果然在這裡了。”
徐鳳眠笑道:“龍伯伯,你好啊!”
龍耀揚道:“我很好,很好……”
捲簾風駱麒高聲說道:“龍老兒,好大的架子,還識得我們兄弟嗎?”
龍耀揚右手五指輕撥,兩枚鐵膽陡然在右手掌急轉起來,雙膽相擊,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目光緩緩由江南四公子臉上掃過,道:“風、花、雪、月四公子……”
斷腸花胡檳接道:“不錯,你還能認得出我們四兄弟。”
龍耀揚冷冷說道:“老夫聽人說過四位小屁孩……”
朱無視道:“哼!老匹夫講話最好能留心一些。”
龍耀揚氣得全身顫抖,白髯無風自動,指著朱無視怒聲喝道:“你敢辱罵老夫,這非得教訓你們一場不可。”
捲簾風目光轉了兩轉,毒念忽生,暗道:這龍耀揚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如若我兄弟能在舉手之間殺了這龍耀揚,一則相示此事決心,二則也好給武當派一個見識,當下冷笑一聲,站了起來,道:“龍耀揚,在我四位兄弟面前,口不擇言的人,從未留過一條活命,你已經連連自稱了幾個老夫,那是死有餘辜了。”
龍耀揚更是氣得一張臉變成了鐵青顏色,一雙虎目圓睜,大步直對江南四公子行了過去,準備出手教訓四人一番。
哪知對方早有準備,希望在兩三招之內,擊斃於他,以示威給武當派中人瞧瞧。
幽雅精緻的聽蟬閣中,立時泛升起一片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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