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濁軒,有趣,有趣!”血衣教主喃喃著,神色再緊一分,他咬牙盯著楚鎧,終是開了口“道就是路!得道就是路的頂峰!!”
楚鎧回過頭來盯著血衣教主,緩緩的,冷冷一笑。
“什麼是道!”
血衣教主上前一步“道就是蒼宇,道就是所有!!!”
楚鎧搖頭,將承影緩緩收入劍鞘中。
兩人皺眉不解。
“然!”楚鎧雙瞳猛睜,“這就是道!!!”
血衣教主“……”
太刀男人“……”
“魅影!探探他的虛實……”血衣教主低聲喝著,然而並沒有人回應他的話語。他眉峰一皺,轉頭看向劍冢之中,卻突的一驚。
只見劍冢中空無一人,入魔的劍膽已不知所蹤。同時,太刀男人震翅一揮,猛的向灰月中的一點追了過去。
血衣教主回過頭來冷冷的盯著楚鎧,他向後抬手,一柄鮮血流動的長劍從宮殿中閃電般的馳入他的手中。
“裝腔作勢!死!!”血衣教主持劍,揮手怒擲,血劍帶著山巒般的沉重向楚鎧筆直推去。
與劍膽接下的那一劍不同,這次的血劍來的很慢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這一劍,已是血衣教主蓄力的一劍。
血劍帶著強大的氣場掠過劍冢,劍冢之中的柄柄古劍劇烈的抖動著,彷彿想要逃離血劍般。
楚鎧看著緩緩推進的古劍,眉峰一挑。
……我承認我很弱,但也不用這麼看不起我吧?尼瑪這麼慢的劍,逗我嘞?
思想間,血劍已至眼前。楚鎧舉起泛著紅茫的承影猛的向慢吞吞的血劍一揮……
“找死……”話未落音,血衣教主的冷笑生生僵在臉上,只見承影斬在鮮血流動的劍身上,輕鬆的將血劍凌空打落。
然而,楚鎧心中的不屑也生生僵住,只見被承影打落的血劍猛的接觸到劍冢外圍,接踵而至的是山崩地裂般的抖動,整個劍冢被掉落的血劍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臥槽!楚鎧心中大驚……還好大哥的神通管用!
血衣教主伸手,血劍飛速收回,他眉宇緊皺,盯著楚鎧卻再不敢妄動……能一劍打落血劍的蓄力一擊卻不漏一絲氣息,真是強大的對手!
楚鎧心神未定,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敖凡的聲音
……三弟,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聽見敖凡的聲音後,楚鎧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他轉過頭盯著血衣教主。
血衣教主緊緊握著手中的血劍,手指指節傳出一陣爆響。
“然!”楚鎧盯著血衣教主冷冷道,“七步之內,我必取你首級!”
血衣教主一愣,第一次聽見這般狂言,他不怒反笑,死死的握著血劍,盯著楚鎧,“來!”
楚鎧咧嘴一笑,持著承影卻向後退了一步,他數著,不帶一絲感情“一。”
“這……”血衣教主教主皺眉,他看不出楚鎧的意圖,當然不敢妄自發動進攻。
那邊,楚鎧連退七步,已經來到了山巔邊緣。承影入鞘,楚鎧輕輕一笑“拜拜了,您嘞!!!”
血衣教主教主一愣,楚鎧已經縱身躍下了山巔。
“陳濁軒?我呸!什麼玩意?”血衣教主啐了一口唾沫,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猛的回頭,果然,宮殿前的三根石柱上空空如也,弗萊德三人早已不見蹤影。
“陳…濁…軒!!!”血衣教主咬牙怒喝,隨後踏上血劍向楚鎧躍下的方向飛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