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鸞聽了這話當即愣住,“怎,怎麼會這樣?”
她雖然說尚且年幼,對三界中事瞭解不多。
但將玉皇大帝與太上道祖一併得罪,甚至還招惹了佛門,意味著什麼還是明白的。
敖廣頓時鬆了口氣,道:“那張玄目中無人,父王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所以才不願讓你過去啊!”
誰知道,敖鸞愣了片刻卻是說:“父王你不是教導我要言之有信嗎?而且要尊師重道,張玄是我師父,如此我就更應該過去幫忙了!”
敖廣一陣頭疼,“言而有信也得看場合啊!鸞兒你還小,不曉得外邊世界的利害,聽父王的就是了,乖,就呆在龍宮,別亂跑。”
敖鸞不樂意的說:“一有危險就背信棄義,這不就是兩面三刀的小人了嗎?”
此時敖廣後悔的半死。
當初自己為什麼非得用人族仁義禮智信那一套去教導自己女兒?
現在可好了。
胳膊肘子常朝外拐不說,都敢和天庭對著幹了。
“鸞兒!別鬧了,此事非同小可,今天你哪裡都不準去!”
敖廣的語氣少有的強硬起來。
敖鸞本就相當於人族叛逆期少女,性子又直來直去,立刻就不服氣的說:“偏不!我一定要去花果山找師父!”
敖廣相當的無奈,知道真來硬的,整個東海也沒人能擋住自己女兒。
於是便苦口婆心的勸:“鸞兒啊!你若是去了,父王,東海,便是站在了天庭的對立面,到時候若是張玄贏了還好說,可一旦落敗,整個東海以至龍族,都會面臨著滅頂之災啊!算父王求你了好嗎?別去花果山。”
敖鸞雖說有些叛逆,又比較以自我為中心,想做的事就算別人不同意也會去做。
比如六百年前進祖龍禁地。
但卻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對事情的利害還是理解的。
故而聽了敖廣的話,大腦瞬間冷卻了下來,當場愣住。
敖廣見女兒這樣,非常的心疼,可也沒有一點辦法。
只能是暗暗的責備自己無能。
若如今的龍族是洪荒時的龍族。
亦或者他是一尊準聖。
如何至於這樣委屈自己女兒?
想去花果山,去便是了。
他悄悄在幕後打點打點便可。
但奈何,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雖名義上頂著個龍王的頭銜,職位不比四御低多少。
可實力卻還不如看南天門的四大天王。
如今更是無恥的將整個龍族的期望寄託在了豆蔻之年的小女兒身上。
“鸞兒,父王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