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接聽電話,不過一句話的時間,跟那兒又繼續的說道:“等著,五分鐘;”
說完,莊風掛掉電話,看了看唐貴誼和孟袁華,出聲說道:“五分鐘到機場;”
聽完莊風的話,孟袁華又是一個白眼兒;
孟袁華雖然是不知道莊風這又是唱哪一齣,但是從北園五分鐘到機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莊風沒有理會孟袁華的白眼,看著唐貴誼,然後開口說道:“四哥和老十一回來了,現在在機場;”
對於莊風所說的話,唐貴誼沒有表現出驚訝,卻又有那麼些悲涼的感覺,然後就是頗為平靜的說了一句:“我去備車;”
說完,唐貴誼還真的走了出去;
確實,唐貴誼對於莊風所說的四哥和老十一回來,確實是不需要驚訝的;
雖然是莊風並沒有與唐貴誼提前說起這話,但唐貴誼對此也可以預料得到;
莊風接手周健遺產,勢力陡然增加;自然而然的,以莊風目前的人力資源來說,那自然就顯得有些緊了;想要穩定如今這西南六州之地在手的局面,莊風必須得需要更多的人手;
而以莊風任人為親的習慣,在這個時候與莊風算得上親人的,也就只有已遠走海外近十年的四哥和老十一了;
唐貴誼的悲涼之處來源於,當初他們這一輩的兄弟姐妹可是攏共有十七個人,如今他唐貴誼加上莊風以及即將到達的四哥和老十一,也不過只剩下四個人而已;
思及於此,唐貴誼心中自是有著那悲涼之情的;
莊風也有發現唐貴誼那莫名間湧現的悲涼之情,不過莊風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孟袁華,然後說道:“一起吧;”
孟袁華點了點頭,表示聽到;
隨後莊風又看了看筱魚,有些猶豫,似乎有話想說,又有些為難;
還好,筱魚倒是知這人情事故,跟那兒說了一句:“走了;”
有了筱魚的話,莊風點了點頭,隨後筱魚也就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筱魚離開的背影,孟袁華跟那兒說道:“這樣其實很傷人的;”
“我知道;”莊風回了一句;
有著莊風的話,孟袁華沒有再多說什麼;
倒是莊風又繼續的說道:“與其這樣傷人,總好過觸景生情的傷痛;”
對此,孟袁華看著莊風,那目光有些疑惑;
不過莊風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也跟著出去,似是要去機場接人來著;
莊風不說,孟袁華自然也沒有追問更多,只是隨著莊風離開;
機場,莊風和唐貴誼還有孟袁華都跟那兒下車,接著直奔員工通道,然後到達機長休息室;
莊風與唐貴誼還有孟袁華,這將將到達機長休息室外,就看到了休息室裡的三個人;
只是莊風與唐貴誼還有孟袁華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休息室裡的三個人就看到了他們;
然後其中一位人到中年的婦女就跟那兒頗為不滿的模樣說道:“五分鐘?”
對此,莊風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感,跟那兒伸出左手,直接說道:“四姐,你看我的鐘剛好五分鐘;”
莊風口中的四姐,真名鄒金鳳;這個鄒金鳳是當年莊風放在外面的頭面人物,也就是莊氏商會的行政總裁,莊風的全權代理人;
當然,在外人的口中,自然而然的就被貼上了莊風的女人的標籤;
同時,在當年江少兩州的江湖之中,或者也可以說是放眼縉國西南道上,卻是以手段殘忍著稱;其最為人知的一件事是,皺金鳳將當年的仇人給親手剁成了餡兒,然後做成了四喜丸子,拿到其父母弟妹亡夫喪子的墓碑前祭奠;
如莊風這樣為上位者,動個嘴皮子宰了誰,或是剁碎了餵了什麼玩意兒,那純屬正常,在別人口中也就留個殘暴的名聲,至於對這本人有多少的恐懼感,這個其實並沒有多少;那話怎麼說來著,那全仗著有個可以拼爹的本錢,如果沒有家族,那如莊風這樣的人算個屁都輪不上;
然而對鄒金鳳這樣親自動手將某個人或是仇人給剁成了肉餡,然後做成了四喜丸子,那對其的恐懼感卻是極深的;
就如同人們只會覺著動手行刑的劊子手很恐怖,卻並不覺著那監刑下令的官兒有多麼的恐怖;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江州少了一個洗淨鉛華後被人滅掉滿門,卻自殺無果求助無門的孤苦鄒金鳳,江湖裡多了一位讓人聞名喪膽的劊子手“四姐”。
有此一件事,鄒金鳳出任莊風的全權代理人,將整個江州少州兩州各方人物都給壓得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