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醒來的時候,看著外面已是夜幕降臨,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夜空中的繁星;
莊風習慣的燃上煙,起身推開窗,想要透個氣;只是在窗戶推開時,那炎熱的氣浪便撲面而來;
這就是江州,當處夏季時,那怕是到了夜晚,那股炎熱的氣溫也並沒有減少多少;
不過莊風似乎並不在意,只是靜站在窗邊燃著煙,看著遠處那山下城市的燈火輝煌;
直到煙燃完,莊風習慣的隨手將菸蒂給彈飛,然後轉身去洗漱;
洗漱完畢的莊風來到花廳,這就看到花廳裡已經有著不少的人,看氣氛還不錯,跟那兒是閒聊著,有說有笑的模樣;
有如孟袁華唐貴誼筱魚鄭善等人,還有今天才隨莊風回來的應媛仉洛,;
眾人見著莊風出現,都跟哪兒停止了閒聊,都抬頭看著莊風;
莊風這被眾人矚目,跟那兒笑笑的隨意說著:“我又變帥了?”
隨著莊風的話,眾人都是笑了起來,跟那兒七嘴八舌的玩笑著;
莊風也是跟那兒坐著,與眾人都是閒聊著;只是這莊風閒話沒有說幾句,跟著就說到了正事;
“萍州,庭州,桐州,從現在開始歸我了;”莊風本是閒聊著的,話風一轉就說到正事;
隨著莊風的話音剛落,原本這因為人多閒聊而有些嘲雜的花廳裡,在這瞬間就變得安靜無比,甚至是連那呼吸聲都能夠聽得見;
莊風這話太過震悚,這從莊風上次離開江州也不過才半年不到的時間,這轉身一回來,張口就是三州地面到手;
對此,在座的眾人都沒有誰有能夠預料到;但卻又瞭解莊風是不會信口開河的,特別是這樣重磅的話語,莊風更不是那隨意就能胡謅出口;
既然莊風這是說的真的,那這事件就大盤了;
或許在座的眾人都有想到這一點,跟那兒都有那麼呼吸沉重,也不知道該接莊風這話還是不接;
接吧,不知道該說什麼;不搭話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此,莊風似是早有預料得到,跟那兒也沒有立即又接著說什麼,只是燃著煙,似乎是給這在座的眾人一個消化的時間;
一支菸的時間,莊風見著這在座的沒有誰答話,卻都跟那兒綠眉綠眼的看著自己,這才緩慢的開口說道:“周健死了,他臨終前將他的積業交給了我;”
莊風這話音落下,如筱魚鄭善等新近之人還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周健這個名字代表著怎麼樣的意義;所謂無知者無畏,大概就這意思;
而如唐貴誼孟袁華還有應媛仉洛王普洪這些莊氏老人,跟那兒的反應就大了,幾乎在同一時間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不同的是,唐貴誼和孟袁華是瞭解周健從當年身死,到昨年重生的因原,而莊風更是無本換取了嶠州;以此,他們更懂得周健死亡這個訊息的震懾性,至於這個訊息出自莊風之口背後的東西,暫時還沒有來得及有更多的想法;
或許莊風也知道這個訊息的震憾性,也同樣的給了時間讓眾人去消化,沒有著急繼續的說什麼;
同樣一支菸的時間,莊風才又繼續的說道:“局勢變化,我們也得動彈動彈,做一些人事變動,加快我們現在所掌控的地面的穩定;”
還好,莊風沒有繼續放出重磅訊息;或者說相比這於莊風剛才所說的兩個訊息,這人事變動自然是順事成章,也就要容易接受多了;
不過眾人依然沒有說什麼,或者說這莊風要做所謂人事變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而這個變動,或好或壞,這卻又是不太好說;
莊風看著這在座的眾人還是不說話,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繞繞的,跟那兒笑了笑的說道:“沒有多大的變動,目前最為重要的還是維穩,不要想得太多;”
有了莊風這話,卻依然是沒有誰說什麼的,都只等著莊風一個人說;
對此,莊風自是心知肚明,也就不再繞著話說了,很直接的說道:“江州,少州,嶠州,現在暫時不做變動,一切照舊;”
說著,莊風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的說道:“仉洛,李慶;”
在這個時候莊風提到他仉洛,自然是知道有事兒的;所以在莊風說著的時候,仉洛跟著就站了起來;李慶也是一樣的,既然莊風說到了有人事上的變動,這個時候叫到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的,跟著也是站了起來;
見著仉洛和李慶站起來,莊風便以繼續的說道:“仉洛,出任知事堂副總堂,全權主管庭州事務,李慶為副;”
莊風這個變動,眾人這心中還是有些吃味的;
仉洛這個人這些人之前沒有見過,而李慶到莊風說這話之前還只是在江州掛個與趙義相等的地位而已,如今這搖身一變,就成了那一州副鎮,不由得有那麼些吃味的;
仉洛和李慶跟那兒聽著莊風說完,然後就是那頗為鄭重的模樣同時應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