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到來,詭異的平靜繼續的維持著;
與之前不同的是採東安與採永平都不再那樣的平靜,跟那兒顯得頗有些疲憊,一個個兒都是紅腫著雙眼;
採永卓一直被楊霖挾制著,沒有特殊的表現,似乎頗為相信採永平的能力;
只有莊風依然跟那兒裝著瘋,不僅是按時按點的要吃要喝,還跟那兒要洗手間;或許是因為在計劃之中並沒有要去宰殺莊風這樣的旁觀者或是證人,莊風的要求也得到滿足;
莊風得到了滿足,其他家族的人也有樣學樣的提著各種需求;
或許一頓不吃沒事,一天不吃也沒有多大個事,可跟那憋一天一夜的不上洗手間,這就有些為難了;
這時候其他家族有些感激莊風的裝瘋了,正是因為莊風跟那裝著瘋,跟那兒滿足各種需求,其他的家族的人也才跟那兒也解決著日常的需求;
萍州熱鬧非凡,採家大院詭異的平靜中也流逝著時間;
白天過去,夜幕降臨;
第三夜,沒有人還有什麼精神;一個個兒都只是死命的強撐著,或許只有莊風稍微的好一些,因為莊風在困得不行的時候,還跟那兒拖了幾張椅子,弄了個簡單的平板,跟那兒扯直了的睡了一覺;
莊風再怎麼裝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其他人的視線的;更不要說去什麼客房休息,那純屬找死;
夜幕降臨,莊風按時按點的要求了晚餐;不過這次的莊風沒有再讓採永卓去試餐,而是拉著採永卓跟那兒坐著一起;
對此,採永卓已習慣了沉默,沒有過多的話語;
採永卓其實也早就想明白了自己的計劃被人識破,不過被人識破計劃也沒有多大的所謂,識破計劃之後那也不過就是從陰謀變幻為實力的碰撞,自古凡是策謀無論多麼的精妙,那最終也得是實力來一決勝負的;
莊風看著採永卓,採永卓也識趣的跟那兒先將每份食物各吃一口,然後平靜的看著莊風;
“吃完了還坐著幹嘛,本人不太喜歡吃東西的時候被人盯著;”莊風自顧的吃著,同時也說著;
對於莊風的話,採永卓頗有些不太適應,跟那兒愣了一下;
“就是說你可以走了;”莊風看著有些愣神的採永卓,跟那兒頗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隨著莊風的話,楊霖也放開了對採永卓的挾制,習慣的站到了莊風的身後;
採永卓看著楊霖的行為,也跟那兒反應了過來,然後站了起來;
莊風以為採永卓這就會走開到一邊上去的時候,採永卓卻突然掀翻了桌子;然後發瘋似的跟那兒吼叫著:“莊風,你他嗎的壞我的好事,殺了他;”
對於這突然的變故,莊風沒有絲毫的驚訝表現,甚至在採永卓掀翻桌子的同時還端起了手中的碗往後退了一步;
看著採永卓那發瘋似的模樣,還跟那兒嘀咕了一句什麼,只是沒有人聽清楚,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隨著這突生的變故,採永卓的侍衛們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不僅是採永卓的侍衛,採東安的侍衛也跟那兒反應過來,或者說所有的人都跟那兒做出了反應,各家的侍衛們都跟那兒端著武器,等待著局面進一步的變化;
面對這一觸即發的局面,莊風還跟那兒端著個碗,出聲說了一句:“不就吃個飯而已,至於嗎?”
在場的人看著莊風那幅無所畏懼或者說無所謂的不快模樣,都跟那兒是有些不知道該做如何的反應;
莊風的名字是沒有取得錯,整天就會裝瘋;可是要在這刀槍林立,一觸即發的情況下還跟那兒裝瘋,那就可是需要些膽識的了;
面對莊風的那幅找抽的模樣,本就處於瘋狂狀態的採永卓最先做出反應,跟那兒直接就揮著拳頭向莊風攻擊而去;
莊風還是端著個碗站在哪兒沒有動彈,只是身後的楊霖卻動了,瞬間與採永卓交上手;
採永卓身為採家的繼承人,習武學文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只是與楊霖的武技相比較的話,那差距可就出來了,不過幾招之後就再次被楊霖挾制住;
採永卓與楊霖的交手不過是瞬息的事,沒有誰跟那兒反應過來的就開槍亂射;當反應過來的時候,採永卓又落到了楊霖的手中;
“卓爺,我說過了你可以走邊上去了;”莊風還是端著個碗,跟那說著;
隨著莊風的話,楊霖再次放開了採永卓;
採永卓恢復自由,原本的瘋狂狀態也得到了平息;
採永卓的瘋狂那還不是讓莊風給逼的;大事在前,自己卻無處著力;這樣的狀態就是莊風造成的,採永卓那是恨不能將莊風嚼著生吃了;
瘋狂之後的採永卓倒也還算是平靜,沒有再對莊風做出進一步的行動;
莊風也沒有再一步進逼採永卓,只是端著個碗,就像是農村竄門一樣的,跟那兒走到了採東安的身邊;
“老爺子,你可是說過保證我安全的;”莊風走到採東安的身邊,跟那兒還扒拉了一口飯,跟那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