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的安子錚和十一師的劉黎宏都在,跟著他們一起的還有幾個團場的少爺,其他的還有幾個部族富商;”陳日白沒有小心的回應著莊風的話;
“安子錚?二師的三公子?”莊風聽著陳日白的話,跟那兒問著;
“是;劉黎宏是十一師家的老五;”聽著莊風的話,陳日白說將話得更清楚一些;
聽著陳日白的話,莊風跟那兒點頭頭,同時說道:“把那幾個富商叫過來;”
陳日白看著莊風,有些不太明白;這明說著安子錚劉黎宏來著,陳日白還以為莊風有什麼吩咐,卻又莫名扯著那幾個富商;
部族的富商與那兵團師級家的人相比,這些富商的地位可就差了很多;陳日白不明白莊風為什麼要見那幾個富商,而不是先去理會安子錚和劉黎宏;
陳日白雖然是想不太明白,卻也按著莊風的話去做,跟著應了莊風一聲,也沒有敢去吩咐下邊的人,而是親自去跑了一趟;
不過片刻的時間,陳日白就帶著幾個明顯的部族模樣的人來到前廳;而那幾個部族富商並沒有明顯的憤怒,雖然是以客人身份玩得正愉快的時候被人給弄出來,想來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知道陳日白是什麼人,也就壓著怒火;
“虎哥,就是這幾個了;”陳日白回到前廳,就跟那兒說著;
莊風點著頭跟那兒吱了一聲就算是表示知道,然後才出聲說道:“你們是哪個部族的?”
行商的人自然有著商人應有的察言觀色的本事,莊風那話問得有些囂張,只是看著陳日白跟那兒恭敬的模樣,倒也沒有跟那兒怒火勃發,卻也沒有理會莊風,而是看著沈辛打量著,然後頗為客氣的說道:“敢問大師何處持戒?”
沈辛看著那部族富商衝著他,也沒有什麼異樣;在這護州對三寶的信眾還是很多的,如今這沈辛身上還是掛著僧衣的,那部族有著這樣的問話,倒也正常;
不過沈辛並沒有回答那幾個部族富商的話,跟那兒一幅平靜模樣,似乎並沒有聽見有人是在跟他說話來著;
“記打不記吃;”莊風看著那幾個部族富商並不理會自己,跟那兒似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莊風的自言自語,卻剛好能夠讓那幾個部族富商聽得清楚;
莊風的話音剛落,那幾個部族富商就跟那兒有些憤怒模樣;莊風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莊風沒有多說什麼,陳日白卻跟那兒招了個手勢,然後幾個侍應生出現,隨即陳日白又做了個手勢,隨著陳日白的手勢,那幾個侍應生也隨即將那幾個部族富商強行的摁著跪倒在地;
對陳日白這樣的行為,那幾個部族富商也顧不了那原本就是強壓著的怒火,跟那兒吼道:“陳日的,你他嗎的找死;”
陳日白沒有理會那部族富商的話,只是看著那幾個侍應生跟那兒點了點頭;
接著陳日白的示意,那幾個侍應生也沒有多餘的動作,跟那兒直接將幾個部族富商給摁在地上就是一頓亂拳狠揍;
那幾個侍應生跟那亂拳狠揍著那幾個部族富豪的時候,陳日白跟那兒說了一句:“你們找死,別拉著我;”
莊風與沈辛都只是平靜的看著,沒有什麼反應;
直到莊風燃完手中的煙,跟那兒習慣的隨意彈出;只是那看似隨意彈出的菸頭,卻彈在了那正在毆打著的一個侍應生的手背上,跟那兒被菸頭燙著有了疼痛感,然後抬起頭看了看;
莊風這樣的行為,陳日白倒是懂得起,跟那兒說道:“停了;”
隨著陳日白的話,那幾個侍應生也停止了對那部族富商的毆打;
被這樣一頓狂毆,那幾個部族富商的怒火也消失了,頗有些恐懼的看著莊風;
“傳個話回去,就說阿虎回來了;”莊風看著那幾個部族富商,跟那兒平靜的說著;
隨著莊風的話,那幾個部族富商原本的恐懼跟那兒變作了震驚,然後跟那兒又變幻成了更深的恐懼,瞪大著眼珠,跟那兒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被狂毆後的生理反應,還是因為莊風的話;
莊風還是那笑笑的模樣看著那幾個部族富商,沒有說什麼;隨後莊風又看了看陳日白,那陳日白看著莊風那笑笑的看著自己,也懂得起該做什麼了,隨即跟那兒出聲說道:“扔出去;”
隨著陳日白的話,那幾個侍應生熟練的將那幾個還處於恐懼中還沒有反應的部族富商給拖著,就向院外走去;
那幾個部族富商依然是沒有反應的,任由著侍應生就那樣的拖著離開;
莊風就那樣平靜的看著,沒有更多的表示;沈辛也似是一位得道高僧模樣,不為外界俗務所擾,一幅平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