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一時之間沒有想得明白度州這件事情背後的真正原因;
“沒有那麼簡單的;”莊風想著,跟那頗有些沉重的自言自語的說著;
唐貴誼看著莊風有些沉重,這就跟那兒說道:“想什麼呢,度州離我們那麼遠,又是縉都直接轄制的地方,和我們的關係不大吧?”
“就是一個感覺,縉都不會無緣無故的選擇度州;”莊風說著;
“秦相可能想吃世河醋鯉了,那可是度州的特產;”孟袁華倒沒有想得很多,跟那兒似玩笑著的說道;
聽著孟袁華那似隨意閒聊的一句玩笑,莊風跟那兒就是一愣,隨即就跟那兒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來,將在那兒閒著的孟袁華給拉起來一擁而入懷;
對於莊風這莫名其妙的行為,孟袁華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因為莊風居然會擁她入杯而高興或是興奮,有的只是莫名其妙;
“華兒,我愛你;”莊風擁抱著孟袁華,跟那兒說著;
如果不是莊風這話說得頗有些激動,而是應該擁抱著喜歡的女人在耳邊輕柔的呢喃輕語,那麼孟袁華一定會感動得一塌糊塗的;
只是莊風說得太過激動,孟袁華也感受不到莊風的柔情,這就跟那兒完全摸不著路數了,莫名其妙的愣在那兒,任由莊風擁抱著她;
看著莊風那莫名其妙的行為,唐貴誼也跟那兒瞪著個雙眼,同樣的摸不著路數,不明白莊風這又是唱得是哪一齣;
好容易的看著莊風似乎是從激動中平息下來,跟那兒放開了孟袁華;可這突變卻也在這時候發生了,莊風確實是放開了孟袁華,不過卻在放開的時候居然雙手捧著孟袁華的臉龐,跟那兒狠狠的親了一口;
然後莊風還在哪兒說道:“華兒,你真是太可愛了,愛死你了;”
對於莊風這又發了瘋的行為表現,孟袁華算是徹底的蒙了;
不僅是孟袁華跟那兒徹底的蒙了,連邊上看著的唐貴誼也跟那兒是一臉的茫然中帶著驚詫;
莊風跟那兒說完,這又坐了回去,滿是興奮的模樣,跟那兒習慣的燃上煙,這才看到唐貴誼跟孟袁華都是一臉的茫然表情;
“怎麼了?”莊風不解的問著;
隨著莊風的話,唐貴誼首先反應過來,跟那兒說道:“小莊,你又犯病了?”
“什麼話,我的瘋症很多年都沒有發作了好吧;”莊風毫不客氣的說著;
“那你怎麼,那什麼;”唐貴誼有些遲疑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看著唐貴誼的神情,莊風也反應過來,這是說他剛才太過激動了來著,於是莊風也跟那兒說道:“是有些激動了,呵;”
這時候的孟袁華也反應了過來,看著莊風跟那兒說道:“我不就說個度州醋鯉嗎?至於那麼激動嗎?”
“什麼度州醋鯉,我又不吃帶醋的食物,這個你是知道的,只要吃帶醋的東西就反胃噁心想吐的;”莊風接著孟袁華的話說著;
“那你這麼激動是幹嘛啊?”孟袁華不屑的說著;
“一語驚醒夢中人,那度州醋鯉讓我想到了秦蘇在度州整肅的真正意圖;”莊風露出一幅自信的笑容;
聽著莊風的話,唐貴誼與孟袁華都來了興趣,跟那兒看著莊風,等待著莊風的下文;
“覃冬琴去世,西北正混亂著;這可是收回西北掌控權的大好機會啊;”莊風跟那兒還是有些激動的說著;
莊風這一說,唐貴誼與孟袁華也反應過來;
莊風之前就與唐貴誼孟袁華說過關於西北的事,自然也知道覃家的事;
覃清出走北兀,氏護兩州失去了共主;西北的其他三州的勢力趁機進入,這兩年的西北正打熬得有些混亂;
西北混亂,縉都這時候有些想法,倒也正常;特別是這秦蘇一朝權在手,也總不能就打整些貪賄小魚,總得整條大魚來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