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有周健的到來,除開唐貴誼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夠身份,也就沒有跟著周健與唐貴誼一起的;
看著其他的人與莊風挺隨意的,然而對外來說,其他的人的身份始終是擺在那兒,也需要些面上的東西;
徐衛楊霖劉傑曾建平筱魚趙義等人,反正是該到的都隨著孟袁華進到病房裡;
“說說吧;”都是自己人,莊風也就不客氣的跟那兒直接說著;
“楊振全回縉都了,軍警全部絞滅,雲魚損失慘重;”隨著莊風的問話,劉傑首先出聲說道;
聽著劉傑的話,莊風跟那兒點著頭;劉傑這說的都是實情,也是莊風早就預估到的結果,也就沒有說什麼;
“賈鴻德宰了,何旭還押在手裡;”劉傑看著莊風沒有說話,跟那兒又繼續說著;
“何旭給吳錦文;”莊風接著劉傑的話,跟那兒說著;並不奇怪劉傑直接宰掉賈鴻德;
“是;”劉傑回應著;
劉傑回應著的時候,跟那兒有些疑惑的模樣,不僅劉傑如此,孟袁華徐衛楊霖等人也是一幅疑問模樣,倒是唐貴誼很平靜的坐哪兒,似乎早就知道莊風會這樣做一樣;
“做官的嘛,有誰會嫌政績多呢?”莊風看著諸人有些疑問的模樣,跟那兒出聲說道;
莊風這一說,其他的人也反應過來;莊風這是要把何旭送給吳錦文做個政績,看來這莊風還真是物盡其用;
“鄭善,你自己看著辦就行;”莊風看著鄭善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跟那兒出聲說道;
鄭善要說什麼,莊風自然是知道的,不就關於吳慧的事嗎?鄭善與吳慧怎麼著也是兄妹一場,這個莊風不想去幹涉,同時也相信鄭善會做出一個明智的決斷;
“是;”鄭善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頗為感激的模樣,回應著;
鄭善聽著莊風那樣說,也知道莊風的用意;或許莊風就是這樣的人,在外面有著喜怒無常殺戮成性的瘋狗的綽號,對內卻頗為顧及人情;
“趙義,有什麼想法?”莊風沒有再去搭理鄭善,轉而對趙義問著;
“已經做出計劃,正在進行中;”趙義回應著莊風的話;
“不錯,挺好的;”莊風聽著趙義的話,跟那兒說著;
莊風知道自己已經昏睡了兩天了都,從趙義的話中來看,這兩天的時間裡趙義這邊掛著他莊風,那邊手裡也沒有停著,而是跟那兒做出了相應的計劃,這確實讓莊風感覺到頗為欣慰的;
“只是幾個南城的鎮守堂主需要總堂決定;”看著莊風那頗為讚賞的模樣,趙義跟那兒繼續的說著;
“江湖事江湖了,你自己看著;”莊風隨意的說著;
莊風也是習慣這樣的處理事務,誰分管哪一塊兒的事,誰就負責;莊風不喜歡幹那不懂裝懂的內行干涉外行的行為;
雖然江湖事務莊風也是熟悉,畢竟當年被放逐到江州的時候莊風也是從那給人看場子的小混混在江湖裡打混起來的,但是如今這時事不同,莊風也並不打算去幹涉趙義;
“是;”聽著莊風的話,趙義跟那兒恭敬的回應著;
看著挺平常模樣的趙義,心中自然是有些波動的;莊風的話說著隨意,卻也是透著對他的信任;
在江湖裡混,誰不願意得到信任呢;或者說如今縉國的社會風氣,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極度缺失的;
莊風這樣的信任,或許在十年前很平常,如今卻就顯得有些可貴了;
“筱魚,你儘快的接過商社;”莊風看著趙義說完之後,跟那兒又繼續的說道;
吳慧怎麼處理,那是鄭善的事;但是吳慧有了可以算是背叛的行為,那麼商社就再沒有她吳慧的事;
沒有了吳慧,商社那麼一大攤子的事,那可是不能有絲毫耽誤;
只是看著筱魚那有些疲憊的模樣,莊風也不忍去將話說得太重;雖然莊風也明白筱魚要在短時間就熟悉商社的運作,還得完全的運營掌控,這個難度著實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