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的莊風與唐貴誼跟那兒放聲高歌;
也幸好是有著暴雨,要不然莊風唐貴誼那鬼哭狼嚎的歌聲,那還不嚇壞周邊鄰居家的小朋友,就算是不會嚇壞周邊鄰居家的小朋友,那也會嚇到路邊的花花草草之類的;
有著暴雨就不怕了,那樣的暴雨沒有誰家小孩子會出來亂跑,路邊的花花草草也已經被暴雨給折騰得夠嗆,想來也聽不到或是不太介意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了吧;
走到岔路口子,離唐貴誼撞車不遠的地方;
“走哪邊?”莊風跟那兒問著;
“回少州給少主您辦事兒去;”唐貴誼跟那兒應著莊風;
“嗯,不錯,明天給你漲工資;”莊風玩笑著;
“那我就走了?”唐貴誼似是問著;
“滾蛋吧;”莊風說了一句;
“我真走了;”唐貴誼再次確認;
“再見;”莊風抬起手,跟那兒揮著;
唐貴誼沒有再說什麼,徑直的走著;
“你不是回少州嗎?”莊風看著唐貴誼還朝著他們共同的方向走著;
邇知山處於江州與少州交界的地方,回少州與回江州的路自然是相反的,莊風看著唐貴誼那模樣,跟那兒說著;
“這麼大雨,難道我步行走回少州?”唐貴誼面帶疑惑的問道;
“去前面鎮上搭車啊?”莊風頗為不解的說著;
“如果我說我其實會修車,你會不會揍我?”唐貴誼看著莊風疑惑的模樣,跟那兒想了想,認真的問道;
“不會;”莊風聽著唐貴誼的話,也是頗為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後都做出回答;
“哈哈;”聽著莊風的回答,唐貴誼跟那兒笑了起來;
“別笑啊,真的不會,不相信的話你走過來點試試;”莊風很認真的看著唐貴誼,沒有受到笑聲的感染,還是那樣說著;
“走囉;”唐貴誼理也不理莊風,直接就從莊風身邊跑了過去;
看著唐貴誼那似孩子的模樣,莊風笑笑的跟上;
不過幾分鐘的路程,唐貴誼莊風就來了唐貴誼撞車的地方;
“你真的會修車?”莊風看著唐貴誼從車裡拿出一個工具箱,跟那兒頗為疑惑的問著;
“十年,十年的時間還是有些事是與以前面不一樣的,比如說我這十年間至少學會了修車;”唐貴誼跟那兒擺弄著工具箱,同時回答著莊風的話;
“十年啊,我什麼也沒有學會;”莊風聽著唐貴誼那半玩笑的話語,似頗有些感慨的說著;
是的,十年間的莊風總是顛沛流離的;可是如果真要去學個什麼用來工作生存的技能,這樣的時間還是有的;
然而莊風卻什麼也沒有學會,或是沒有去學習;還如十年前面那樣,放在平民世界來說就叫什麼也不會,屬於那種沒有學歷沒有技能沒有工作的三無人員;
十年間的莊風更多的時間裡都是在酗酒爛醉,跟那自怨自恨的混著等死;
相比於唐貴誼這還學會了平民世界裡的一些工作生存的技能來說,莊風還真是有那麼些無用,就像莊風的身子骨一樣的,成了個廢物點心;
“過來,我現在教你修車;”唐貴誼知道莊風是說的真話,不過卻沒有去接那個茬兒,不想在對那十年的經歷作過多的訴說;
“好啊;”莊風聽著唐貴誼那明顯的玩笑話,還真湊到唐貴誼邊上,看著唐貴誼跟那兒擺弄著那撞了的破車;
“這撞到了大石上,引擎蓋有些難弄,這,還有那兒,裡邊,邊上……”唐貴誼似為頗為認真的教導著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