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自稱老僕的話剛落音,莊風明顯的愣住了,下意識的張大了嘴,明顯是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連嘴裡的菸頭掉在地上也沒有察覺;
看著莊風那震驚的模樣,徐衛明顯有些不知道怎麼個回事;
徐衛自然也是有聽到那自稱老僕的人所說的話,卻只是知其不知所以然,不明白為什麼莊風聽到那自稱老僕的人的話之後會是那般的震驚;
以徐衛對莊風的瞭解來說,至少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什麼事是能夠讓莊風那般不可置信的;
莊風似乎對任何事物都習以為常,十年以前的事自然不必說,莊風身為莊氏家族指定的繼承人,能夠讓他震驚的事物,以徐衛這個侍衛旁觀者來說,那著實沒有;
似乎任何事到了莊風的面前,莊風都是一幅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的那種正常的常識的反應;
不僅徐衛疑惑莊風那樣的震驚,楊霖也同樣不解;因為他與徐衛一樣,對莊風有著極深的瞭解,知道無論什麼事到了莊風的面前,那也總是一幅智珠在握,早就知道會這樣的感覺;
筱魚對於莊風那菸頭都掉地上的模樣,帶著些好奇,並不如徐衛楊霖那樣有著疑問;不過筱魚也沒有出聲說什麼,只是看著莊風那張著嘴要吃人的模樣,感覺挺好玩的;
正當徐衛楊霖帶著有些沉重的疑問,筱魚帶著那麼些看熱鬧的好奇在哪兒看著莊風的時候,莊風突然間猛的竄了起來,以指作劍徑直的向那自稱老僕的人攻擊而去;
隨著莊風的陡然攻擊,徐衛也是在剎那間出手向那自稱老僕的人發起攻擊;
然而那自稱老僕的人在莊風與徐衛的攻擊到來的時候,似乎一切盡在預計之中,並沒有面對突然襲擊所正常應該的慌亂,而是似乎早有準備的出手反擊;
剎那間,徐衛便與那自稱老僕的人的交上了手,而莊風則慢了半拍;不過莊風的攻擊也是轉瞬即到;
徐衛與莊風聯手攻擊那自稱老僕的人,居然一時之間還沒佔著上風;莊風與徐衛腦中頓時就高看了那自稱老僕的人一眼,同時徐衛也有些明白莊風為何那般的震驚;
在莊風這幫如今還活著的侍衛中,真要論格鬥武技,徐衛是排名第一的,甚至強過何力與楊霖,那怕是十年前莊風身邊人才濟濟的時候徐衛的武技也是能夠擠進前五的,徐衛只是在其他方面要遜色於楊霖或是何力;
不過作為莊風的貼身侍衛,徐衛的武技強悍,那自然是首選,這也是為什麼當莊風留著楊霖徐衛在身邊的時候,何力才放心外出;
然而這交手之下,徐衛居然佔不著上風;楊霖也發現這樣的情況,顯得頗有些驚訝;
楊霖相信徐衛的武技,所以徐衛跟著莊風出手的時候,楊霖並沒有動手,只是習慣性的護著筱魚;但在看到徐衛居然佔不著上風的情況之後,頓時就拋開了筱魚;
在楊霖的心中,莊風自然是要比筱魚重要的;如今莊風與徐衛聯手還佔不到上風的情況下,楊霖自然是以莊風的安全為主,於是也出手攻擊;
隨著楊霖出手,莊風自然的收手退到一旁;
有著楊霖出手配合,徐衛與楊霖兩人便只在幾招之間就擒下了那自稱老僕的人;
在那自稱老僕的人被徐衛楊霖擒住之後,莊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只是由原來的震驚而又換上了平常那般有些神秘的微笑模樣;
“說說吧;”莊風習慣的燃上煙,出聲說道;
“莊少,不用這樣吧;”那自稱老僕的人聽著莊風的話,有些無奈的說著;
“就要這樣,有些人是記打不記吃的;”莊風看著那自稱老僕的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友情,親情,我只能選擇親情;”那自稱老僕的人看著莊風那似乎不以為然的模樣,頗有些沉重的說了一句;
“他在哪兒?”莊風聽著那自稱老僕的人的話,不由得身子一顫,卻又很快平靜的問道;
“少州城;”那自稱老僕的人簡單的回答;
“放開吧;”莊風聽著那自稱老僕的人的話,出聲說著;
隨著莊風的話,徐衛楊霖放開了那自稱老僕的人,雖然他們並沒有聽懂莊風與那自稱老僕的人之間的話語,卻也明顯的發現了莊風的情緒與他們平日裡所見有些不同,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去外面等著;”徐衛楊霖放開了那自稱老僕的人,莊風跟著說了一句;
“是;”那自稱老僕的人恭敬的回答,隨即便轉身出去;
“筱魚,現在這情況你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了;”隨著那自稱老僕的人離開,莊風出聲說道;
“哎,攤上你,走吧;”筱魚頗有些無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