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美,風很涼;
楊霖駕著車,莊風也挺愜意的吹著夜風與徐衛閒聊著;
然而變故陡生,莫名其妙的就遭遇到了襲擊;
面對這陡生的變故,莊風的第一反應其實是有些遲鈍的;因為他已經離開得太久了,時間跨度長達十年;
或許是因為離開時間太過長久的原故,莊風的反應稍微的那麼遲鈍了一點點;不過,莊風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至少沒有讓楊霖看出莊風的反應是有些遲鈍的;
在被楊霖拉下車之後,莊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出求救訊號,也就是奧秀芝交給莊風的那部電話;
只是這就算是發出了求救訊號,面對眼前的局面,也是無法保證能夠安然無恙的等到奧秀芝的救援到來,也就不得不跟徐衛楊霖跳江去喝水;
隨著莊風的重新回到江州與奧秀芝見面之後,奧秀芝並沒有關掉她的那個小吃店,只是將重心放在了關於他們莊氏重新崛起的工作上,而再不似從前那樣,雖然努力的維持著等莊風回來,實際上卻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說是等待,其實也不過就是自己失去了目標,找個藉口混吃等死而已;
等待不過是另一種自殺的方式而已;
現在莊風回來,工作自然有了方向,當然這樣的工作著實是有些辛苦的;不過對於奧秀芝來說,她是寧願這樣勞累辛苦的;因為這樣的勞累辛苦的忙碌起來,至少讓她沒有時間去想過去那些亂七糟八的事,或是總好過混吃等死;
隨著莊風將何力派出,莊風的計劃也正式的展開,而如今的奧秀芝主要的工作就是配合何力,為何力的行動保障資訊情報的及時暢通;
今夜的奧秀芝依然是忙碌著的,因為那何力也是個強人,或者說也是個屬於工作狂人的主兒;對此奧秀芝雖然辛苦勞累,但心裡卻是有些瞎激動的,似乎又找到了當初的感覺;
難得的晚飯時間,奧秀芝正在她的那個小店裡喝著一碗小米粥,同時那腦海中還在想著幾件需要在今晚就得交給何力的情報分析結果;
還是奧秀芝的那個小吃店,還是原來的作為小店老闆娘的習慣位置上,奧秀芝正坐那兒喝著一碗小米粥;而離奧秀芝最近的對面小桌上則還有一男一女的兩個人也在那兒吃著東西;
正當奧秀芝在那兒一邊喝著小米粥一邊還自顧分析著一些資訊的時候,突然間便愣了一下;
奧秀芝放下手中的湯匙,皺緊了眉頭,手有些顫抖將手伸進了衣服兜準備拿出電話;似乎是有些不太敢去看一下,跟那兒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將電話從衣服兜裡拿了出來,看到電話上那個極少見的特殊標識,奧秀芝的心莫名的就緊張了起來;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既然來了,那也無法逃避;
是的,是莊風的求救訊號;
“馮婷,通知虎哥;葉滔,招集所有行動組;”奧秀芝確定是莊風的求救訊號,衝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同時出聲說道;
奧秀芝沉穩的說完,那原本坐在奧秀芝對面的一男一女也跟著站起來,沒有任何置疑的同時出聲回道:“是;”
說完之後兩人便立馬的起身離開,與此同時原本在外面吃著東西的幾個男人在看到兩人離開的時候,也立即呼喊著老闆結賬,甚至有性急的已經有了行動,立即便上了車並將車輛發動;
奧秀芝也是前後腳的功夫便也離開小店,與此同時剛剛結完賬的幾個男人也立即便跟上了奧秀芝,護衛著奧秀芝上了車,沒有絲毫停頓的便駕著車離開;
“過江大橋;”奧秀芝上車之後只說了這麼一句,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從莊風在江州現身到現在,似乎一切都很順利;或者說至少莊風在表面看上去並沒有陷入有著生命危險的情況之中;
但奧秀芝卻知道,越是看著順利,那麼局面也就越是危險;
十年前發生的事,奧秀芝還沒有忘記,或者說她這一生也不可能會忘記的;
現在莊風已經躲了十年了都,那麼再次出現在威脅到生命的狀況,奧秀芝雖然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如果莊風這次沒有十年前的幸運,也不能說是幸運;十年前的莊風雖然沒有死,卻死了他們莊氏正牌的女主人,也就是莊風的妻子;
十年後,如果連莊風都死亡的話,奧秀芝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泉下有知的莊老爺子;
心急如焚,此刻的奧秀芝想來是最能夠體會這個詞的意思了;
原本從奧秀芝經營的小店到過江大橋所需要的時間也不過五分鐘的車程,卻偏偏遇上這個時間點,想來對方也是有算計到吧;
“堵車;”駕車的人看著前面的路況,沉著的說了一句;
“步行;”奧秀芝本還在想著些什麼的,聽到這麼一句話,便立即做出決定;
隨著奧秀芝的話語剛落,隨行的人便紛紛下車,以步行的狀態穿過車流,進入人行道,然後便跑步前進;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奧秀芝便趕到了過江大橋上,遠遠的便看到大橋上已然呈堵死的狀態;
“千萬不要死啊;”奧秀芝從橋上堆著那麼些看熱鬧的人的情況來看,顯然不是因堵車的原因,心裡估算著應該是出了事了都;
奧秀芝心裡想著,行動上卻沒有任何停滯;
然而當奧秀芝趕到橋上的時候,跟本就沒有去管莊風那輛被襲擊的破車,而是隨著橋上看熱鬧的人們探出身子往下面江面上看,然而什麼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