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慶李慶倆兄弟挾持著孟袁華,這李大慶雖然是與孟袁華說著玩笑,看著挺輕鬆的模樣;只是在面對著面前這幫虎視眈眈的側衛的時候,這實際上卻是極為的警惕著的;
“差點忘了,本人是莊風的侍衛;”李大慶極為謹慎的戒備著,這李慶看到旁邊看到那被孟袁華稱之為洪爺的人,跟那手往後腰上動了動,同時跟那故作輕鬆的說了這麼一句;
或許吧,那只有李慶無關痛癢的一句話,卻讓那洪爺愣了一下,手也鬆了下來,很自然的雙手交叉於小腹處,手指彎屈成一個有些彆扭的模樣;
對於洪爺的這個動作,李慶不禁有些緊了緊眉頭,同時看著李大慶;而李大慶也發現了洪爺的這個動作,在李慶看著他的同時,李大慶也看著李慶,似乎有著相同的疑惑;
因為洪爺那個動作,李大慶李慶倆兄弟那是極為熟悉的,因為那曾經是莊氏大院的護衛們站立時的標準動作;
看洪爺那自然的模樣,似乎是長久的習慣;有著這長久的習慣,那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個洪爺曾經是莊氏的護衛,然而這時候卻效忠於孟袁華,這正是李大慶李慶倆人的疑惑之處;
“洪爺,沒事兒的,莊少爺要見本座,不用太緊張;”孟袁華實際上也發現了洪爺的動作,而在被李慶出聲阻止之後,便跟那兒很自然的松下手來,然而卻有些不太敢看著她,似乎是有些什麼愧疚;
對此,孟袁華自然是知道為什麼的,所以也跟那兒明說;因為這個被孟袁華稱為洪爺的人,叫作王普洪,曾經是莊氏大院的護衛;
做為莊氏的護衛,在莊氏垮掉十年之後,乍一聽到莊風在這裡,那麼這洪爺便下意識的遵從莊氏的命令,於是便有了那習慣性的動作;
然而,在洪爺這樣做的同時,他又想著自己已經效忠於孟袁華;以此,他這樣的習慣動作,似乎是違背了他效忠於孟袁華的誓言,因此而讓他感覺有些不安;
不過呢,孟袁華是不會去計較的,反而還得安撫;不為別的,這王普洪現在能為她所用,要認真算起來的話,那還是十幾年前莊風的命令,他不過只是執行而已;
十幾年前,莊風一舉摧毀三大家族;只是在當年莊風還沒有崛起之前,與曾經三大家族之一的燕家交好,或者說是與當年燕家的家主燕楠有那麼些扯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糾葛;
或許吧,正是因為當年與燕楠那麼些扯不清道不明顯的感情糾葛,在莊風一統江州之後,這曾經的燕家,實際上並沒有覆滅,而是臣服於莊風;而作為家主燕楠,還是掌管著她們家的地盤,只是這名義上她隸屬於莊氏的鎮爺;
而她孟袁華,在當年還只是一個小姑娘;跟本就不曾參與這些事兒之中,只是當年孟袁華的哥哥孟彬乃是燕家的頭號大將,是燕楠的心腹之人;以此,這孟袁華也自然是極得燕楠的喜愛,以此而以姐妹相稱;
後來,莊風垮了;燕家也跟著受到波及,燕楠也隨之失蹤;最後幾經爭鬥,燕家的勢力落到了孟袁華的手中,也就有了今天的孟袁華;
而王普洪就是當年莊風派出到燕家負責燕楠安全的護衛之一;在經歷過那麼些爭鬥之後,這王普洪依然守著自己的職責,負責燕楠的安全;
雖然是燕楠失蹤,可是這王普洪並未接到命令回去,同時也因為燕楠的失蹤,他覺著是自己的失職,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莊風;或者說,當時這莊風已經失蹤了都,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去覆命;
最後,在孟袁華的勸解之下,留了下來;而因為王普洪身份特殊,孟袁華也是極為的敬重;一直以來,都是依為心腹;當然,這也是當年她跟在燕楠身邊,有見識過莊氏派出的這些護衛的能力,而她又想要接手燕楠留下來的這份勢力不倒,很自然得借重於王普洪;
對於孟袁華來說,燕楠雖然是不是她的親姐姐,可是卻早已經是親人一般的;所以她還跟那想要保著這份家業,等著燕楠那一天會回來;然而,事兒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而燕楠卻沒有絲毫的訊息;
時至今日,孟袁華收到莊風回來的訊息,還真是有些不敢相信;然而卻又確確實實是真的,這讓孟袁華高興得都快瘋了都;
其實呢,以孟袁華這樣一個女人,在莊氏崩潰之後那般的混亂的局面之中,還能夠將燕家的家業大致保全,其中的辛酸血淚,只有她自己知道;
從這十年之間,孟袁華一直隱於幕後,也可以看出很多的東西;
十年間,她要保全這份家業,而且還得隱於幕後;除開因為她不能以燕家的名義走到前臺,那樣只有會招致更多禍端之外,她還得解決很多不能見諸於外的事務;一個女人,或者在十年前她還只是一個女孩兒,就得面對那麼些血腥的事兒,還真是難為了;
當然,這些事兒都是孟袁華自己獨自承擔,只是真的好累;現在好了,莊風這混蛋終於回來了;
孟袁華與莊風,其實還算是熟悉;當然,也是因為當年這莊風與燕楠那麼些扯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糾葛,而她袁華一直接被燕楠視為小妹,很自然的也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事兒,同時對莊風也還算是瞭解,倆人的交情也算是熟悉;
當然,也僅僅是熟悉而已;因為當年的孟袁華還只是個小姑娘,涉世不深,也就不會與莊風有太多的交集;然而,在這十年間,她想得最多的人卻是莊風,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吧,是因為她獨自撐著那麼多,著實是難為了的;而在她當年的印象裡,莊風是一個可以撐起天的男人,以此而在勞累時想到有這樣一個人撐著,那該有多好呢;
當然,孟袁華這十年間撐著燕家的家業,那也不是白混的;對於世間事,早已熟悉透徹,也早已沒有了當年那份純真;
以此,在收到莊風回來的訊息時,這雖然是高興得快瘋了都,卻也很快的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