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的就是一個少年在那摸鼎,具體是哪一次,不得而知……”為了不錯話,張松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第一次,必然是那子無疑,但地異象出現之後,張任等降臨馬上就過去了,然後地異象不斷出現,他們都沒現,你自然也不吭現,而後,他們回來稟報,又出現了一次,你看到應該就是那次,我這麼……”
法正轉頭看向劉璋。“主公,應該沒錯吧!”
劉璋點零頭,鬧還真能幹已經記住劉璋的話。
張任等人趕過去之後,地異象才開始不斷出現。
那個時候,那個第一次摸鼎的人已經不在了,那裡,應該是張任等人!
“別駕大人,你見到私自摸鼎之人,你做了什麼?那人呢?還有,據那人實力強悍,守衛梁鼎的精銳進階被殺,而你卻完好無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你跟他,是不是……”
法正眯著眼,越越自信,越越確定,越越讓張松心慌。
“張松,到底怎麼回事?”
黃權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厲聲詢問。
黃權跟張松私下關係還是不錯的,法正要是在問下去,弄不好,能把張松問死,所以,他開口了,不得不開口。
“是這樣的,我出去觀察的時候,被那子抓住了,他逼著我也摸了一下那個大鼎,不想竟也出現霖異象,並且,還威脅我,不能出來……”
張松無奈,只能把當時的事情了一遍,本來。他是打算把秦放坑他《西川地理圖》的事情也聊,但看到劉璋臉色愈陰沉之後,知道在下去,命難保,所以,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一個殺人無數的惡賊,竟然選擇了放你,這本身就有問題……”法正得著機會,不依不饒。
“主公,這可能是一個借刀殺人,那賊人就是想借主公的刀,殺掉張松,主公切不可上當啊!”黃權見劉璋眼神凌厲,已然動了殺心,趕忙開口。
“張松,你可見其他人摸過大鼎?”劉璋突然問道。
張松愣了愣,其他人,想想,自己是見到了多次的地異象之後,才出去的,出門的時候,見到的是張任的入城大軍,根本沒有看到其他人啊。
這咋回答?
“回主公,沒有!”劉璋思慮一番之後道。“臣見到的之後那個少年,他躲在暗處,逼迫著臣靠向大鼎,好似要試驗什麼似的!”
“試驗什麼?”劉璋皺起了眉頭。
“主公,會不會……”法正來到劉佔個身旁,聲的嘀咕了一番。
劉璋聽後,凝眉怒喝。“來人,將張任、李嚴、冷苞、鄧賢找來,我有話問他們!”
時候不大,張任、李嚴、冷苞、鄧賢便被帶來了。
“我且為你們,你們是不是私下摸過大鼎?”劉璋問道。
“主公,我等豈敢啊,那鼎主公已然下令,所有人禁止靠近,就連我們安排的兵卒,都距離哪裡有些距離……”
現在這個情況,沒人是傻子。
雖不知道劉璋為啥能想到這個問題,但現在,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你們實話實,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若是謊話連篇,欺騙於我,被我查出來,哼哼,殺無赦!”劉璋眼角抖動,心中憤怒難平!
“主公,那些被殺的兵卒,是不是要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活口,還有傷痕還沒的,這也能分辨一下,到底是誰,是那個實力對咱們下的手!”法正眼角帶笑,再次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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