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人便在屋子裡翻找起來。只有一個盧文正站在門檻邊上不動,壓根當他們在瞎胡鬧。
不過巧的是,還真讓束九翻到了一些東西。
一張圖紙,一張畫滿了卻完全看不懂是什麼的圖紙。
束九抬起來,對著天光仔細看了又看:“這是個什麼東西?”
幾人都湊過去看。
楊天翔拿過來一看:“似乎是一種標示圖。”
範弘眯著眼道:“什麼標示圖,我怎麼看不出來,這不就是胡『亂』塗鴉之作嗎?除了橫就是豎,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
盧文正看那一眼很仔細,卻是嗤笑:“說不定這根本就是他家小孩子的塗畫。”
束九橫看豎看還是尋不出什麼門道,也放棄了,隨手便要丟。
楊天翔卻喊住她:“等等!”他又拿過去,斜斜地對著日光看。
“你看,這裡像什麼?”他指著一處山包一樣的地方。
束九看過去,很是不解:還是一堆橫線豎線啊,有什麼?
“這像不像是一個字?”楊天翔道,“一個嚴字。”
“這哪裡像了?”束九怎麼都看不出來。
範弘也很不解。
楊天翔拿手指著道:“這樣側過來看,這裡像不像兩個口,中間這裡連過去的一條線是一橫一撇,裡頭屋子一樣的便是敢字。”
經他一說,束九再去看,果然覺得有點像繁體的嚴字。
“嚴字代表什麼?”範弘疑『惑』,“一個姓嚴的人?”
“範大人難道忘了,上一任神武衛指揮使是誰?”楊天翔道。
範弘猛地想到什麼,喊道:“嚴佑!難道是他……”他又覺得奇怪,“可他是嚴家人。在反賊嚴安被殺時不就應該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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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得是誰,束九完全聽不懂,只能瞪著好奇的眼看著他們:“嚴佑是誰啊?”
“想知道他是誰很簡單,去問問陳勁不就知道了。”楊天翔只笑看著束九,卻並沒有答範弘的話。
陳勁還被關在刑部大牢裡,作為刑部官員束九要見他自然容易。
雖在獄中,陳勁卻也依舊坐得端正,一派大將之風,絲毫沒有狼狽。
這也有獻帝特意關照的緣故,獄卒都不敢怠慢他。
聽說是束九來,陳勁不禁有些吃驚。
她怎麼會過來看他?
他想走近,卻又頓住腳步,疑『惑』道:“可是陛下讓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見你。”束九站在他面前,“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嚴佑。”
聽到這個名字,陳勁微愣,隨後道:“你怎麼會突然提到他?”
“他是神武衛前指揮使?”束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