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通常都是些丫頭『婦』人來買的嗎?
不過疑『惑』歸疑『惑』,生意歸生意。他立刻麻利地包了『藥』遞給束九:“客官,您的安胎『藥』。”
束九接在手裡,聞了聞,問道:“安胎『藥』的配方有很多種嗎?”
夥計撓撓頭:“客官你這問的我就不懂了,有安胎效果的『藥』不過就是紫蘇,杜仲,續斷,砂仁這些,用法用量根據各人身體情況不同而定,您要說多種也行,要說不多種也是啊。”
束九掂了掂手上的『藥』包,問:“那味道應該都差不多吧?”
“一般差不多,也要看哪種『藥』『藥』量多少,有些味大的開得多味道就會略有不同。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束九笑著道謝,“我明白了,多謝。”
拿了『藥』她便帶著星子往郡王府走去。
木子舟在院子裡踱步,直到太陽漸有西沉之勢,才終於鬆開了緊皺的眉頭,眸間爆發出狂烈的歡喜,急急地吩咐管家:“快,備轎,去郡王府!”
管家誒了一聲,剛要去辦,他已經跑了起來:“別別,我還是走著去吧。”
就這麼一路快跑到了郡王府,燕驚月範弘他們早都到了,院子裡還圍了一圈王府護衛。
看來他還是最後一個。
他急忙忙地往裡擠,想看束九究竟在幹什麼。
只見束九對眾人一拱手,道:“我接下來要做個實驗,各位想看就看著,不過只能遠遠看著,不要出言打擾。”
整什麼搞得這樣神秘?
木子舟伸長了脖子望去。
除了王府護衛外,還有一個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那是阿香。
束九帶著幾人往藏嬌院走去,在外頭的石子路便停下,叫過一個護衛道:“你去將清歡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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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去了,她又轉身對阿香道:“去把你家郡王妃那日穿的衣服和首飾拿來。”
阿香應聲,小跑著走了。
束九踏上石子路,對其餘幾人道:“你們守在這裡。”
他便楊天翔從石子路走過去,直接進去找姚氏。
姚氏不久前剛睡醒,正慵懶地坐著畫眉,看見二人進來,立刻站了起來,且站得無比端正:“二位大人,你們怎麼來了?”
束九很滿意,這一次她總算沒有搔首弄姿了。
“需要你幫個小忙。”
“大人你說。”
束九將她帶到小院的漏窗旁,看了看外頭天『色』,已經日暮黃昏,同案發那天差不多了。
她指著漏窗,對姚氏道:“等會兒你就站在這裡,向那天一樣向外望去,看到什麼就告訴我。明白嗎?”
“明白。”姚氏點頭,小步向後退了兩下,“那天我便是站在這兒的。”
束九見她準備好了,轉頭告訴楊天翔:“讓他們開始吧。”
楊天翔頷首,走出去。
過了約莫半刻鐘的樣子,姚氏腿站得有些發麻,斜眼瞅了瞅束九,有些哀怨,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見著束九一張臉沒有表情,想起在公堂上他的不解風情,更是怵得發慌,又默默地把頭轉回去。
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將頭撇過來,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束九這會也看向了她。
見到她回應,姚氏便像受了莫大的鼓勵,蹭到她身邊小聲道:“大人,我們還要站到什麼時候啊,妾身腿都麻了?”
“你看到什麼了嗎?”束九問。
“沒有啊,什麼都沒看到。”姚氏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