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祖宗之法,一個是心上珍寵,他到底該如何啊?
為什麼她要這麼倔,究竟是為什麼?
柳州
長青將收到的最新訊息握在掌中,心緒久久難平。
謝君歡召集了胡柴等一批謝非雲生前的心腹,問道:“你們可知父親當年離京前同先帝有過什麼交易?”
胡柴等人面面相覷,又都搖頭:“世子爺,不知道啊,我們都是到柳州後才跟著侯爺的,京城的事我們怎麼清楚?”
謝君歡大約能猜到是這個結果,又問:“那柳州可還有父親從京城帶出來的人?”
眾人皺著眉撓頭:“好像沒有啊。”
“哈,讓老子想起來一個!”胡柴忽然一拍桌案,“在城外青雲觀裡,有個啞伯,那是侯爺從京城帶來的,一直跟在侯爺身邊,後來年紀太大侯爺就命人送去了道觀。”
謝君歡欣喜,他想知道的事多半此人知曉。
“世子爺您問這個幹什麼?”胡柴完全不懂。
“就是想把當年的事弄清楚而已。”謝君歡道,“今日多謝各位,各位先回去吧。”
胡柴帶著他們離開,謝君歡忙道:“長青,陪我去青雲觀。”
卻沒有人應。
“長青,長青!”他連喊幾聲,長青才回神。
“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長青假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謝君歡不信:“說,是不是京城出了事?”
長青不說話,他隨即想到:“是不是她出了事?”
長青被逼得沒法,只得道:“她被獻帝封為了賢妃。”
“封妃了啊。”謝君歡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她還是逃不出獻帝的算計。”
他沉吟:“長青,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攻入京城不成問題。”長青道,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謝君歡同樣也是,可他必須保證萬無一失,不能掉以輕心。
“等我見過這位啞伯,再做決斷。”
可是事與願違,等他到青雲觀時那位啞伯已經死了。
他只能無功而返。
長青不解地看著他。
謝君歡道:“你是不是很奇怪嚴安被處死之前我明明有機會可以問他,卻不去問?”
長青頷首。
“我不放心啊,現在我真是誰的話都不敢輕信。而且他也不一定會告訴我。”謝君歡微嘆,“我是真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現在看來只能去京城問獻帝了。”
“準備一下,我們擇日攻入京城!”
“是!”
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