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忍不住大笑,越笑越收不住,直到最後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他大概是史上唯一一個喝安胎藥的男人吧,還是皇帝,哈哈哈!
獻帝伸手去撓她:“你笑什麼,朕還不都是為了你,這時候母后不定把我的懿雲殿查得多嚴,這藥總得有人喝吧。”
束九怕癢,被他一撓,更是咯咯咯笑個不停,笑得她都快岔氣了:“不行了,快停手,你快停下!”
“我偏不。”獻帝笑得更開懷,“終於讓朕抓到你一個弱點了吧,哈哈!”
他更賣力地耍她,她拼命想躲,卻更被他牢牢地圈在雙臂裡。
打打鬧鬧一來二往之間,獻帝一不小心便壓在了她身上,她身上的氣息綿綿地傳過來,縈繞在他鼻間,形成致命的誘惑。
他目光沉沉地鎖在她唇上,迷離道:“你也嚐嚐這安胎藥的滋味吧。”
他托住她後腦,動情地吻上去。
苦澀的藥汁殘留進入她口腔,束九睜大眼,用力去推他。他卻雙手一壓,輕而易舉將她按在身下。
“嗚嗚……”她無助。
“陛下,啊……”尚於走進來,驚呼一聲連忙出去。
獻帝被這一聲喊喚回神智,愣了片刻,束九便趁這一刻將他推開,身子一縮往後退去。
她盯著他,眼中的戒備不言而喻。
獻帝無奈:“對不起,我實在很難控制自己,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冒犯你。”
束九能說什麼呢?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腦中飛快地思考著,如何才能不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唯一的辦法只有,遠離他。
可現在她是皇妃,該怎麼才能遠離他?
獻帝見她不說話,頗覺慚愧,只好道:“你再休息會兒,朕去看看尚於有何事,今日沒上朝,朝廷那些官員恐怕還是不肯放過朕。”
他走出去,忍不住摸了摸唇。
那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為何在從前那些妃子身上他沒有這種感覺呢?
他猜的果然不錯,尚於貿貿然進來,真是有事,而且還是大事。
“陛下,何其昌幾人死了!”範弘戰戰兢兢地跪下。
“何其昌,是誰?”這些日子事太多,獻帝一時想不起來。
“食為天的掌櫃。”範弘道,“就是同毀壞陛下御賜匾額的那個何其昌。臣那日將食為天一干人帶回刑部審問,誰知他們嘴嚴得很。臣本想再審,可昨日一進大牢便看見他們全都暴斃牢中,因著除夕臣才晚了一天來報,請陛下恕罪。”
“無妨。”獻帝站起來,“暴斃牢中!可查清了是怎麼死的?”
“中毒。”範弘道,“但臣查不出是什麼毒。”
“這事恐怕非同小可。”獻帝拈了只玉墜在手上把玩,陷入沉思,“突然在牢中暴斃,定是有人要滅口。”
他忽然想起束九說過的話,那個被大煙毀了的國家。這會不會也是一個陰謀,罌粟的出現並不是巧合?
“查,徹查!”獻帝道,“範愛卿,這新年伊始怕就要你多辛苦了。”
範弘跪下道:“臣是陛下之臣,自當為陛下分憂。只是此事棘手,臣怕辦不好,還需想陛下要個幫手。”
“哦,說來聽聽。”獻帝笑道。
“刑部侍郎,長笙。”範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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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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