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朕不許!”獻帝幾乎瘋狂,死死地盯著她,“朕不允許,你想都不要想。”
束九被他的神情嚇住,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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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一瞬,獻帝才冷靜下來:“刑部那邊,大不了朕幫你去請假,範弘肯定會為你兜著,你不去當值也照領俸祿。”
“可我……”束九還要抗爭,卻聽外頭尚於高喊一聲。“太后駕到!”
獻帝手一縮,忙在御案前端端正正做好。魏太后帶著魏清影兩個進來時便看到獻帝伏案批閱奏摺,束九立在一旁,安靜地為他磨墨。
魏太后一眼就盯住了束九,見這個女人第一眼起她就知道這是個禍害。
“常祿,去,把她給哀家帶過來!”魏太后對身後太監一揮手。“是。”那太監低垂著頭,領著一幫人逼近束九。
“母后這是何意?”獻帝攔住來人。
“此女惡毒,當眾掌摑憐兒,更讓憐兒冰天雪地裡跪了整夜,差點廢了一雙腿腳,難道哀家治她不得?”魏太后將魏清憐從身後拉出來,“皇帝你好好看看,哀家身為一國太后,難道管教一個惡毒無禮的女子都不成嗎!”
獻帝看見魏清憐那張臉,也驚了一下。
他看向束九:“這是怎麼回事?”
束九抬頭看了一眼,淡然道:“陛下,這不是魏三小姐。”眾人懵,她不是魏清憐那是誰?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魏三小姐?”魏清憐怨毒地盯著她。
束九笑得諷刺:“昨晚我見到的魏三小姐眉如細柳、眼似杏核、面若春花,姿容出眾,昨兒個臉上雖也紅彤彤,卻淡若胭霞,更勝三分美豔。可你卻是個大豬頭,救你這樣也敢冒充魏三小姐,你也不照照鏡子!”
聽罷她的話,獻帝噗嗤一笑。
“你!”竟敢嘲諷她是豬頭,魏清憐氣急敗壞,撲過去要掐她。
獻帝拿筆一甩,橫在二人之間擋住了她。“陛下,您包庇這個賤人!”
魏清憐苦著張臉,慘兮兮地轉向魏太后,“姑母,您看……”
“皇帝,這是女人家的事,你一個男子就別管了!”魏太后沉聲道,“來啊,把人給哀家拖走!”
“母后,朕不能不管。”獻帝依舊擋在束九身前,“她是朕剛封的秉筆宮女,您今日若是帶走了她,朕顏面何存?”
“就是因為你封她什麼秉筆宮女,她才敢無法無天!”魏太后在御案上一拍,語聲尖刻,“百善孝為先,你今日便要為了她忤逆哀家了嗎?若如此,哀家趁早一頭撞死,好讓天下人看看皇帝是如何的孝順!”
獻帝大駭,這一番話實是誅心之言,若是有心人傳揚出去,他這皇帝便要為天下人詬病。
“母后,您何至於此。”他左右為難。
“你便說,你是要她還是要我這個母后!”魏太后毫不相讓。
獻帝愣住,何至於這麼嚴重?
束九見勢不妙,從獻帝身後站出來:“太后娘娘,您為何抓我?”
這個賤人竟還敢說話!魏清憐指著她:“你自己做了你不知道!”
“我做了什麼?”束九反問。
“你打我,還有沈緋雨她們!”魏清憐道。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束九喝問。
“你昨晚,你……”魏清憐說著頓住,昨天打她們的似乎是那個婢女,束九確實沒有親自動手打她們,“你那個婢女,你讓她打我們的,那個婢女會功夫,你有本事叫她出來!”
束九冷笑:“我沒什麼會功夫的婢女,我的婢女都在太守府,全是貧苦百姓家的女兒,太后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檢視。”
“少給哀家扯些旁的!”魏太后冷哼,“一個婢女敢當眾掌摑國舅家的小姐,還不是你這個做主子的指使,罪魁禍首便是你!”
“給犯人定罪還講究證據。”束九冷漠地看向魏清影,“魏三小姐指控我打你可有人證物證啊?”
“就是你叫人打的我們,沈緋雨、陶慧她們都看見了,沈家的下人也看見了,還要什麼證據?”魏清憐嚷道。
“她們都是你的朋友,沈家下人又都聽沈緋雨的話,她們自然向著你。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合起來冤枉我,她們做不得證!”束九淡漠道,“夕公子那日也在,他親眼看見我沒有打你,你敢不敢叫他來對峙?”
“不成,燕夕他明顯是幫著你的!”魏清憐道。
“笑話,他與我非親非故,何必幫我?”束九逼問。
魏清憐一時答不上來,愣了一瞬很快又反應過來,將臉側過去:“你就是在強詞奪理!我臉上這麼大個傷口,還要什麼證人,難道是我自己打了自己來陷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