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麼辦?”百姓們嚇得面如土色,紛紛摳吐。
獻帝眉頭皺得更深:“這東西真如此可怕?”
“當然,我不是危言聳聽。”束九語重心長,“既然有罌粟殼,說明有罌粟花,那種花製成的東西依賴性極強,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足可以毀滅一個國家!”
束九手一指:“這個何其昌,包括食為天的所有人都得嚴加審問,務必問出罌粟花的產地,毀了那東西!”
毀滅一個國家?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眾官員駭然變色。
獻帝冷道:“範弘,把人帶回去,細細審問!”
“是!”範弘急忙要押人回刑部。
何其昌被上了枷鎖,仍舊大喊冤枉:“你根本在胡說,這哪是什麼罌粟,不過就是普通的配料,你這是嫉妒我生意比你好,誣陷於我!”
百姓們聽了他的話又開始懷疑。
那些官員們也沒聽說過什麼罌粟,也都狐疑地盯著她。
“本官乃刑部侍郎,領朝廷俸祿,這家店不開也罷,何須栽贓於你!”束九冷哼,對獻帝道,“你若是不信,自可以回宮讓御醫查驗。”
“不必,我相信你。”獻帝道。
連皇帝都信了,其他官員還能不信嗎?
一眾人瞬間點頭,什麼疑問都沒了。
“長笙公子連明覺大師都尊敬,是有大智慧的人,他說的話肯定不假!”有人說了一句,百姓們便都連連點頭,也深信不疑。
同時他們還發現了一件大事!
“啊,原來長笙公子就是神仙居掌櫃,也是刑部侍郎大人啊!”
彷彿烈酒入口酒勁綿長地湧上來,有種醉意後知後覺的味道。
又像是猛然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由衷升起一種窺探天機的驕傲感。
眾人感慨過後又都集體噤聲,帶著那股神秘,崇拜地望著束九。
隨後,束九就又過上了被人追得滿街跑的生活。
獻帝將那些罌粟殼全部帶回了宮,著人做了實驗。
當御醫來稟報時他幾乎呆住,急召了束九進宮。
“太醫將這東西熬成汁,喝下去的小老鼠不到三天就已經奄奄一息。此物這般毒,那些吃了的百姓不會有事吧?”他很擔心。
束九搖頭:“不會,人和老鼠不同,而且他們攝入的劑量並不多,還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獻帝見她如此瞭解,疑惑道:“連見多識廣的孫御醫都說沒見過這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見過了,可這話不好說。大昭人都不知道,可見大昭是沒有種植的,她說自己見過不合理。
她想了想,道:“我曾經在書上看過,有一個國家為了吞併鄰國,將罌粟製成一種名為大煙的東西,賣到鄰國去,讓鄰國百姓上癮,從而賺取鄰國的銀子,更讓鄰國的青壯年因為大煙成癮而骨瘦如柴,如弱雞一般,最後這個國家被輕易地一舉殲滅。”
“所以我才知道這東西的危害性。”束九看向獻帝,莫名覺得他眼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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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從哪本書上看到的,能否告訴朕?”他饒有興味地問。
“小時候在田間玩耍,一路人掉下的書。後來給我不知扔哪兒去了,找不到了。”束九有點心虛地扯謊。
獻帝深深看了她一眼,拍手嘆道:“可惜啊可惜,如此好書毀在了你手上。”
束九不接話茬。
“範弘那邊問出結果了嗎?”獻帝道。
“並未,那些人嘴緊得很。”束九也皺眉。
獻帝神色忽變凝重:“聽你如此說,朕真是怕這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謀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