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空,謝君歡睜眼,雙眸凌厲。
“不要走!”大手將她扯回來,壓在身下。
束九大駭:“不要……啊!”
他吻上她的唇,兩具軀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再一番縱情之後已日上三竿,看著滿身狼藉昏沉不醒的束九,謝君歡懊悔不已。
“真是該死!”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杯盤震落一地。
“爺,怎麼了?”長青衝進來,一眼便掃到床上風情。
他忙背過身,止不住臉色發熱。
謝君歡把帳簾拉好,揉著額頭:“去請孫御醫。”
長青應聲出去。
孫御醫,太醫院的婦科聖手。爺這是傷了她嗎?
束九醒來時頭昏腦漲,不知今夕何夕。
“姑娘,您醒了!”霜白驚喜地湊上來扶起她,“頭還疼不疼,要不要用點粥?”
“霜白,你怎麼在這兒?”束九略糊塗,待感受到身上某處不可描述的痛楚,此前種種便皆回籠。
屈辱、羞憤湧上心頭,她掀開被子就要走。
“姑娘您身子還虛著不宜下床!”霜白急忙將她按回去,“何況爺吩咐了您不能走,您若是走了他會殺了奴婢的!”
束九冷嘲,殺千刀的謝君歡,盡會用這些卑劣手段!
書房裡,謝君歡靜靜坐著,明顯的神思不屬。
“爺,夫人來信了,要您善待表小姐。”長青把東西遞上,其實信早就到了,只是他一直沒拿出來。他依舊將鳳飛花關著,又怕事情敗露謝君歡不好說話權衡再三才告知他。
謝君歡看也不看,丟到一邊:“把她放出來吧,只別靠近竹錦居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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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青看他一眼,低聲道,“爺,宮裡發生大事了。”
謝君歡豁然盯住他:“怎麼了?”
“獻帝在太后宮中寵幸了嚴琳琅。”長青遲疑道,“就在前夜,一眾宮人都撞見了,如今嚴安正在同獻帝爭封位呢。”
前夜,不就是他傷害了束九那一晚?
謝君歡想起來就頭痛,猛灌了一杯茶。
他哂笑:“饒是獻帝怎麼精明能算,還是敵不過後宮女人的算計。如今這般局面,他不認也得認了。”
“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可怕。”長青嘆道。
謝君歡詫異地望他一眼,道:“不用去管,他們越鬥越好。”
“屬下是擔心嚴安一旦重新得勢會對付您。”長青道。
“這是肯定的,畢竟我殺了他兒子。”謝君歡並不在意,“李泰近來有什麼動靜?”
“他算是和嚴安徹底決裂了,如今投靠了獻帝,誓要將嚴安整死。”
“那正好,咱們也可以多個幫手。”謝君歡輕笑。
李泰匆匆忙忙進宮,將一沓摺子放在獻帝案頭:“陛下,這些便是臣所知的嚴安那老賊所有的罪行,以及他的黨羽。但是他對臣有所保留,很多事臣也不知道。”
獻帝正頭痛,連翻都沒興趣翻。
李泰也知道他為了什麼而煩惱,嘆道:“陛下,後宮那些女人,您怎麼就不知道提防些呢。”
“朕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獻帝暴怒,這有口難辯的滋味可真難受!
“他要算計陛下定是有備而來,您再解釋也沒用,反正就一個女人,收就收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李泰勸道。
“可嚴安那老賊跟朕要皇貴妃的封位!”獻帝拍桌,“他竟然敢,真是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