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是變態,為了獲得快感,他肯定會再次犯案,而且肯定是同一型別的目標,所以我想採用釣魚執法。”
“什麼是釣魚執法?”範弘一頭霧水。
束九正要解釋,卻有人搶先一步。
“釣魚者,投食,引其上鉤也。”謝君歡走進來,看著束九的目光似有幾分奇異,“你這個形容倒很貼切。”
“世子爺。”範弘同他見禮,又道,“下官大概明白了,可咱們上哪兒找魚餌去?”
“不用找,可以創造一個。”謝君歡看著他道,“你衙門裡可有長相富態,會點拳腳的人?”
“有,世子爺難道是想讓他去引魚上鉤?”範弘道,“可是那兇手殘暴,萬一……”
謝君歡看了眼束九:“這便是鋌而走險,不過我的人可以在周圍,儘量保護魚餌。”
他對束九道:“難得咱們想到一塊了,人我出,具體怎麼實施你來定。”
儘管束九不想欠他人情,但他府上侍衛確實個個武功高強,若得他相助,“誘餌”的安全更能得到保障。她不能為了同他賭氣而害他人性命,便同意了。
“範大人,你把人給我,我來佈置。”她道。
厚勝屠宰場對面的一間茶寮,兩個客人坐下便侃侃而談。
一個道:“嘿,兄弟,我要發大財了!”
另一個問:“怎麼說?”
第一個興奮:“我不是在鄉下種茶葉嗎,京城來了個大茶商,要高價收購我的茶葉!”
第二個疑惑:“你說的可是姓張的商人?”
“是啊,你怎麼知道?”前一個道。
後一個提醒:“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吃過他的虧,他說高價根本就是騙人的,到時候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他那人就是個鐵公雞,聽說家裡小妾連飯都吃不飽。”
第二日,那張姓茶商便在玉京高調出行,酒樓吃個飯一言不合就將滾燙的熱湯澆在小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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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被人撞了一下便叫下人把人家打殘。
而且他剋扣工人工錢,大太陽底下工人採茶一天生病他也不給人醫藥費,任其自生自滅。
所有人都知道他,劣跡斑斑,沒有人性。
這夜,張姓茶商同友人吃過酒,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上一彎弦月,四周沒有燈光。昏暗中忽然竄出一個人,拿刀抵住他脖子:“不許動!”
張姓茶商身子一僵,卻沒有動手。
守在拐角處的束九心下著急,便要叫人衝出去。
謝君歡拉住她:“再等等。”
“他會有危險。”束九低聲道。
“你放心。”謝君歡按住她。
他目光緊緊注視著前方,待那人將張姓茶商往更昏暗處拖去,舉刀欲刺時才一聲令下:“長青,動手!”
長青長邪急掠出去,長青飛起一腳踢掉了那人手中的刀,將他制服,長邪迅速帶走張姓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