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艾易與觀主祭的目光在空氣中碰了一下,他勾起嘴角,笑得十分微妙。
艾易不想花費腦細胞去猜這人知道多少細節和秘密,又或者,他到底能不能與聖女對話,是否真的能窺中人心。
赫丘當下的輿論調調仍舊強調,艾易嫁給姚煦純粹是為了成為四大家族的成員之一。天曉得在那幫人眼中,姚煦被利用有多慘。
“姚然那老狐狸可算是栽了一次,”有人這樣點評道,語氣中不乏嘲笑,“他是有多想不開才會答應這婚事?”
艾易跟著音樂聲邁出舞步,姚煦引導著她的步伐,她也配合地旋轉,她能摸到姚煦手指上那枚訂婚戒指——這種戒指的價值並非是靠珠寶和工藝來彰顯的,而是靠承諾。
“以此為證,我屬於你了。”
“我永遠忠誠於你,我的愛人。”
“你在想什麼?”艾易湊過去貼在姚煦耳邊輕聲問,其他人也都進入舞池了,人一多,兩人的小動作就沒那麼顯眼了。
“在想現在不能幹的事,比如,親你一下。”姚煦誠實地回答,他看了一眼周圍,敏銳地察覺他們兩人好像正在藉著舞步往舞場邊緣靠攏,長時間的交往讓他知道,艾易這是打算跳完這支舞溜之大吉。
“這個可以等一等。”艾易眨了眨眼睛,微微往其中一個出口的方向歪了一下頭。
姚煦用餘光瞥了一眼那個方向,聲音裡多了點笑意,“有時候我還挺感謝我的姓氏的,它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你指的是……”
“你啊,”姚煦說,“畢竟很多人都覺得你是因為了姚家的地位和權勢才要嫁給我的。”
“生意之外的事,我讓他們失望也沒關係的。”艾易輕鬆地說,方向調整地差不多了,現在她已經接近選中的出口了,勝利就在眼前,“我嫁給你不是因為你姓姚。”
姚煦眼中閃動著笑意。
艾易頓了頓,繼續說道:“你那麼聰明,不會連這層都看不穿,不管你的姓氏是什麼,高貴不高貴,古老不古老,我喜歡的是你……”她壓低了聲音,這話可不能給外人聽見,“只是你,附帶著還有你英俊的臉、溫暖的身體和……”
姚煦原本氣定神閒的舞步猛得錯了一下,要不是他調整得足夠快,險些踩到艾易的腳。
艾易幸災樂禍地憋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到了他的手臂上,然後往出口的方向拉了他一把。
兩人穩穩當當地到了舞池外。
“小易……”姚煦的耳尖迅速變紅了。
現在,出口離兩人還有幾米遠,艾易對於如何大大方方地離開舞會頗有心得,於是她平靜地抓著姚煦的手腕,拉著他走了,就像現在真的應該退場一樣。
當然了,她過會兒還得折回來,馮莎莎請她來鎮場子的,她真的跑了的話,下次見面,莎莎必得拉著她哭。
兩人在走廊上疾步而行,艾易能感覺到姚煦的手指是灼熱的……後面發生的事情稍微有點出乎她的意料:拐進房間然後,她被姚煦按在了玻璃牆上。
畢竟,姚煦在一般情況下都是個剋制的紳士,各個角度都無法與粗暴兩個字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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