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孤兒,就因為跟易建濤談了戀愛,高高在上神一般存在的易董事長易楚雷要見她?這種事情她覺得不可能發生。
不過,此時被沒收了手機,她就算不信他,也別無選擇。
車子開出市區,又過了整整一個小時,車子終於在小希倍感煎熬中開進名叫臨海渡假山莊的停車場。
這是海城市一個非常聞名的渡假山莊,佔地面積比一個海城市還大,各種休閒專案齊全,是一個非富即貴才消費得起的地方。
小希以前只是聽說海城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從沒來過。
下車後,中年大叔帶著小希七彎八拐到了一間普普通通的客前停了下來,他指指眼前客房,示意小希進去,那種表情不容置疑。
小希並不想這麼任人宰割,但在這個大叔面前,她也不敢造次,只是表示小心翼翼地表示有什麼事可以商量,不要用粗,而她還得回去上班某生。
中年大叔說已經幫她請假,讓她放心地進去。
話是這麼說,可是,那強硬的態度根本就是強迫她進去,不許她上班。
懷著忐忑心情推開客房門,裡面並沒有她想像的什麼易氏董事長易楚雷,只有一個正在搞衛生的服務員,見到她點點頭後,拿著清潔工具離開了,順便還帶上了門。
小小的套間裡,有簡單的床與桌椅,簡單的裝修,不像經常有人住的客房,倒像雜物房臨時收拾一下作客房用。
小希狐疑地環視了一下四周,轉身想出去問問中年大叔是什麼意思,開啟房門就看到陌生的男人守在外面,是一個長得牛高馬大腰身筆挺的肌肉男,見他開啟房門,那雙鷹眼凌厲地盯著她:“你要做什麼?不許出去。”
小希嚇得趕快關上門。
整整在裡面呆了一天一夜,也沒有人來找她麻煩,而她不能出去,房裡沒有網路電話電視可以解悶,只有幾本滿是塵灰的養生菜譜。
一天三餐準時有人送快餐進來,吃完後又有人進來收拾,問那些服務員,一問三不知。
小希非常鬱悶,卻也無可奈何。
那個中年大叔就是非法拘禁她,她氣憤的時候會跟門口的那條大漢抗議,可是,人家一句話不說,只是拿眼瞪,肌肉一鼓一鼓的,她嚇得沒志氣地閉了嘴,退回房間。
在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小希懂,何況人家也沒有折磨她,還吃好睡好,比之前她過的二十幾年孤兒生活強多了。
這樣想想,心裡好受些。
一連七天,她都是在研究菜譜中度過,看累了,就趴在裝著防盜網的窗戶往外望。
房間的窗戶正對著一樓公廁,公廁旁邊是一條通道,偶爾有人走過,有遊客,也有身穿制服的服務員安保等等,雖然距離不太遠,但也不近,目測有三百米遠,如果大聲喊救命,也許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這麼一喊,勢必會引起門外那條大漢的注意。
到底喊還不是喊,喊會怎麼樣,不喊又會怎麼樣,三天了,小希一直如此糾結。
第八天下午,小希看菜譜看得心煩意亂,突然聽到窗外傳來說笑聲,她丟下書就往外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走進公廁,好像是李靜的母親許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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