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尖叫,周煦北頭髮都沒擦就跑出來,“怎麼了?”
他跑出來就看到梁衝一手捂著頭蹲在地上一手抱著腳,臉上的通紅還沒有退去,薛珈洛跳到了一邊。
?
周煦北看向薛珈洛,薛珈洛捂著額頭指向梁衝,“他……他的錯!”
周煦北走過去一把把梁衝給抓起來,“你對她做什麼了?你怎麼可以……”
梁衝一手捂著頭一手捂著腳,“對不起,我就是鬼迷心竅!”
周煦北忽然想到什麼,臉色很黑,“你是不是親她了?你手碰她哪裡了?是不是額頭?他親你額頭了?”
梁衝一臉無辜,“……我沒有啊?”
薛珈洛擺手,“那倒是沒有,他沒有親我!”說到親,然後又想到在清吧的事情,“不對!”薛珈洛一個跳腳,“你們一丘之貉,都是流氓!”
薛珈洛跑進房間關上了門!
周煦北:???不是,關他什麼事?
周煦北推了梁衝一下,“你對她做了什麼?說好的公平競爭的!”
梁衝有些心虛,眼神躲閃,“我就是……說她香。”他忽然捂住臉,洗完澡的薛珈洛就跟可口的桃子一樣,他當時的確想親她,但是他也就心裡想想沒敢。
然後他被薛珈洛打了,她額頭一個撞到他額頭,一腳踢在他的腳上,疼得他都叫起來。
周煦北聽了之後暗暗咬了咬牙,“你真沒有碰她?”
“沒有啊?我哪敢啊?”當時氣氛多好啊,他都沒敢,“哦,就……”梁衝忽然對了對手指,“就在清吧的時候,那十秒鐘,我沒忍住碰了一下她的臉。”
周煦北一愣,然後說道:“我也是。”
兩人一個對視,“好啊!你……”梁衝用手指著他,“怪不得薛珈洛說我們一丘之貉!”
周煦北擰眉,“可我沒像你調戲她。”
梁衝捂臉倒在一邊,“所以我被打了。”他腿都青紫了。
“該!”
兩人最後面面相覷,看著薛珈洛房間的門也不知道怎麼辦。
薛珈洛坐房間裡,拿起一個玩偶使勁毆打,最後累了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外面兩人因為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周煦北和梁衝起床,兩人想著給她做些好吃的道歉,也許大家可以跟之前一樣了。
但是做好之後,周煦北敲了敲門,“薛珈洛你醒了嗎?吃東西了,我做了三明治。”
“我煮了粥,還做了小菜。”梁衝也敲門,“對不起,你……你可以再打我。”
然而裡面根本就沒有人應,兩人以為她還在生氣,繼續敲門道歉說自己錯了。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周煦北說道。
然而還是沒有人應聲,兩人覺得不對勁,周煦北一扭門開啟了,裡面薛珈洛都沒在。
梁衝一看天都塌了,他一個坐在地上,“好不容易和好,她是不是又不理我們了?”
周煦北比較冷靜一些,他立馬打電話,那邊響了好久才接通,“喂?”薛珈洛此時已經在家裡幫忙打包東西了。
“我們做好早餐了,你,要不要吃?昨晚的事,我們很抱歉,你別生氣。”周煦北低著頭,梁衝一個起身耳朵湊過去也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