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等一干人被蒙上眼,五花大綁帶到馬車內。
楊傾悠也不例外,唯一的差別是,她還算是自由,只是與溫之邦共處一輛馬車內,親自監督。
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身在曹營心在漢。
她擔心的,終究還是慕容琛。
想到他身上多處劍傷,還未妥善處理,讓常年養尊處優的他,該如何適應?
溫之邦看穿楊傾悠的心事,往後靠在椅背上,呵呵一笑。
“你……你笑什麼?”
“我在自嘲,當年我還是個孩子,傷得比慕容琛還重,卻連一個關心的人都沒有。還真是,失敗。”
楊傾悠低頭沉思溫之邦此番話的意思,對於他和慕容琛之間地複雜關係,她毫無所知。
“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我?”溫之邦苦澀地一笑,“普通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什麼關係都沒有。”
楊傾悠滿肚子疑問,蒙上眼布的她,看不清溫之邦此時的表情。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不只是謀朝篡位這麼一個目的。
“你這……”
“大人,到了,可以下車了。”
馬車外,傳來馬伕的聲音。
由不得楊傾悠再尋根問底下去,溫之邦也沒問過她的意見,上手,將她攔腰抱起,抱出了車廂。
“放、放開我!”
楊傾悠拼命掙扎,她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厭惡陌生人的懷抱。
這和慕容琛給他的感覺,截然不同。
她一刻也不想再繼續下去,可溫之邦卻強有力地禁錮住她,用威脅的語氣說道,透露著危險氣息。
“別亂動,我可不敢保證,下一秒的慕容琛,會變成怎樣。”
無力無助感,充斥著楊傾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