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燮看著妻子笑了笑,說:“阿璃認為梁國攝政王會是謀權篡位之人?”
“難道不是嗎?”
“我曾與那攝政王交過手,以他的為人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說著,容燮便開始分析梁國現在的局勢。
“只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淮王逼宮,皇上被困在宮中,攝政王到底在哪裡,若是他在梁國,以這位淮王,斷然是不敢輕易造反。”
淮王是梁國先皇的大兒子,但不是嫡子,以前也沒有聽過這號人,現在突然的造反,估計也嚇了梁國主。
“那容哥哥,你覺得這個淮王成功篡位的機率有多大?”
容燮也不確定,一直以來,他也忽視了這個淮王殿下。
若不是篡位他也不會注意這個淮王。
他國之事,禹國本就不好插手多管。
“阿璃,還有一事。”
容燮停頓,問:“你的易容術···”
易容之事,容燮一直都沒有問過,今天這麼突然問。
“易容術怎麼了?”
“你可知道梁國可有人會易容術?”
穆璃搖搖頭,她學易容術是小時看師父手底下有人會,便感覺好玩,便學,但是並沒有好好的去了解易容之術。
“據我所知,易容術極易學成,我這樣的就是一個半吊子,沒有接觸過的,根本就看不出來。”穆璃又說:“但是易容術已經在江湖上失傳已久,不曾聽見還有誰會易容術。”
容燮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件事情。
“容哥哥,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今日梁國的那人與樊姑娘相貌一模一樣,但是舉止,談吐大不相同,她身上一點內力都不曾有,並不像是一個習武之人。”
“一模一樣嗎?”穆璃揪住自家夫君,再次確認。
容燮回握住自家娘子的手,說:“為夫看著是這樣的,只是還需要明日阿璃親自去看看,為夫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