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
“爺不要臉?這話不是說爺怎麼知道?”他薄唇噙笑著反問,完全就一副無賴的模樣。
“你羨慕還是咋地?”隨意氣惱地問著搶過手機,並在他腳背上狠狠剛剛踩了一腳,這才推開他。
氣呼呼地往餐廳走著,身上的手機卻響起來,她本以為還是『奶』『奶』,卻看到鄧波兒的名字便接了起來。
“吃完飯沒?我正在跟電視臺的英導吃飯,你過來『露』一面吧。”鄧波兒問。
隨意剛要邁進餐廳的腳步頓住,轉頭看到厲承曦進了男衛生間,便應了一聲說:“馬上到。”
她知道厲承曦出來就算不阻止自己,肯定也要問東問西,最主要的是她很反感與陰魂不散的他坐在一起,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何時就會不顧場合地『亂』說話。
她就沒見過像他這樣不要臉的男人,把女人的事三番兩次掛在嘴邊都不以為恥。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已經偷偷溜出餐廳,想著反正只剩下兩個大男人,應該覺得沒意思就散了。雖對殷子衡有些抱歉,不過她對他本來也沒什麼意思。
現在的問題是她把保姆車打發走了,那兩個保鏢大概因為厲承曦在也撤了,自己溜出來的雖順利,卻只能站在路邊打車。
這是一輛黑『色』的車子慢慢停在她的腳邊,副駕駛這邊的窗子並在隨意的疑『惑』中慢慢降下來,『露』出殷子衡的臉。
“上車。”他說。
隨意有些猶豫,他又道:“再不上厲少要發現了。”
隨意聞言便真的拉開副駕駛這邊的車門,坐了上去。
車子慢慢匯入車流,他問:“去哪?”
“華鼎。”隨意答,然後才看著他的側顏說:“抱歉,這件事我本無意讓你捲進來。”
不管是相親,還是厲承曦。
殷子衡卻說:“其實我感到很榮幸。”
一語雙關,他既沒有細究厲承曦與她的關係,而這句話卻隱隱透出對隨意那方面的有意思。
隨意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他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顯然他明白今晚不適合,而且『操』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便將她送到便回去了。
隨意找到鄧波兒說的包廂,裡面已經喝的熱火朝天,她收斂所有情緒揚起笑容,進門跟眾人打著招呼。
其實很多時候她是羨慕厲承曦的,自己之所以被他壓的這麼死死的,就是她要在乎的東西太多。比如事業,比如作為公眾人物形象、顧及著大眾的眼光,因為這都關係著她賴以生存的飯碗,而那個男人卻活的彷彿無所顧及。
今天見面她也只是『露』個面,鄧波兒已經搞定,而且她到的時候聚會差不多接近尾聲。縱然這樣她還是喝了兩杯,載著她們的車子回到酒店時,也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
時間接近凌晨,她也有些疲倦,進門的時候沒有看到保鏢,便以為他不在,畢竟他來了也不能對她做什麼。直到客廳的燈開啟,她看到坐在客廳裡的厲承曦時,終於有些愣了愣。
他居然在!
“捨得回來了?”厲承曦問。
隨意背看著關上門板,第一個反應竟是跑,不過轉念想到自己有姨媽護體,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還是壯了壯膽走進來,問:“你沒有自己的家嗎?”
幹嘛總賴在她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