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直有意無意地出現在周圍,因為多年的習慣,她總是很精確地知道在哪個時間段,在哪裡又可以找到他,後來則是因為向傑。
他對白淨唯一的感覺,大概就是她害死了向傑這一點,讓他覺得無比憤怒。
“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誰讓你把我讓給他的?如果沒有他,我們明明可以很好地在一起。”她喊,夢依舊不願意醒。
“白淨,我沒有把你讓給任何人,因為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女人,又何以談讓?”他從來都是如此,更何況現在已經有了隨意。
“不!”這些話白淨卻一句聽不下去。她目光掠過隨意,突然就找到了癥結一般,問:“你現在這麼說,是不是因為隨意?”
厲承曦聽出她話語裡的陰狠,意識到她有可能會對隨意做出的事,心臟幾乎要停止。
“你不要傷害她!”
他在緊張,甚至不加掩飾。不是不想與白淨周旋,或者暫時將她哄騙住,而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好啊,你還記得向傑以前住的地方吧?你自己過來,我在這裡等你。”她突然就變了口吻。
向傑以前住的地方?
向傑死後,那個地方便是厲承曦接手的,因為一直保留著他生活的痕跡,所以門鎖都沒有換過。他迅速看了追蹤定位的人一眼,那人將電腦螢幕轉向他,追蹤到的位置果然與白淨說的一樣。
“好。”厲承曦很爽快地答應。
“我等你。”白淨道。
那樣的口吻,就像是戀人的約定一般,然後掛了電話才看向隨意。
她脖子上還帶著被的痕跡,額頭上、臉上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狼狽。
“好可憐,不知道承曦一會兒見了你,會不會更心疼。”她手指戳在隨意受傷的額角,看到她吃痛地蹙起眉,唇邊快意的笑怎麼看怎麼變態。
“你想幹什麼?”隨意問。
她想不通,白淨讓厲承曦自己來做什麼,要對他不利嗎?
“我說了,我是最愛他的人,我不會傷害他的,收起你的擔心。”白淨看穿她的心思。
“所以呢?他難道還會來陪你談情說愛?”隨意問。
白淨並沒有被激怒,看著她,眼睛裡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問:“隨意,你口口聲聲說他不愛我,可知他有多愛你?”
隨意沒說話,因為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白淨在她床邊走來走去,彷彿因為什麼想法而興奮著,然後突然就停了腳步,轉頭看著她突然道:“我突然很期望他越愛你越好。”
隨意皺起眉,下巴卻被她強行掬起:“你說他能為你犧牲到什麼程度?我讓他睡我的話,他到底肯不肯?”
隨意聞言瞠大了眼眸看著她,大概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荒唐的話,以及想法。
白淨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並不在意她的想法,鬆開她後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拿出粉餅,幫自己補了下妝,擦上口紅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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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如果肯,我會拍了影片給你觀賞的,那可是他愛你的證明。”
“瘋子。”隨意罵。
“你在怕什麼?怕他不肯為你犧牲啊?”白淨看著她問,然後又笑道:“放心,我身材很好的,他不會覺得吃虧。”
男人嘛,難得有這麼理所當然偷腥的機會。
“厲承曦已經知道所有事了,你覺得可能嗎?”隨意諷刺地看著她,只差一個髒字出口。
“你想說我髒嗎?這世界上又有多麼女人是乾淨的,不過是別人不知道而已。”白淨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隨意聽的,還是自己,然後又道:“放心,我們發生關係後,我會讓他忘了這一切,放了你,我們會重新開始。”
“做夢。”隨意已經覺得她得了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