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興昌重複一遍,“鴨嘴獸,嘴巴長得像鴨子嘴巴的那個鴨嘴獸。”
眾人皆一臉魔幻的表情看著他。
陸岙冷靜,“我們這邊能養活鴨嘴獸?”
“這不是送到動物園裡去嗎,有空調、有獸醫、有專享美食,什麼養不活?”
陸岙:“問題是,在這種降溫天氣,鴨嘴獸跑了那麼久,還能活?”
“這我就不知道了。”項興昌一攤手,“反正動物園那邊請我們在巡視河流的時候多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隻丟失的鴨嘴獸。”
項興昌說著還從手機相簿裡調出圖片,傳給大家看。
“這只就是鴨嘴獸了,認準它的大嘴巴就行。”
鴨嘴獸是a國特有的産物,在場諸人活了那麼久,也沒聽說哪家動物園有鴨嘴獸,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手機傳閱了一遍,又回到項興昌手裡。
陸岙想起來,“這鴨嘴獸是雌的還是雄的?”
“哎?”項興昌抬頭,“這跟雄的雌的有什麼關系?”
陸岙道:“雄鴨嘴獸腳後跟有毒刺,要是刺中人,那個後果跟被蛇咬了差不多。”
“這麼危險啊!”項興昌愣了一下,忙道,“我先問問,估計動物園那邊跟我接洽的人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就沒特地提醒我。”
陸岙點頭,“你先問問,要是雄的,到時候大家見到了也需要提早做好準備。”
項興昌跟動物園那邊管這事的負責人很熟,他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很重視這個問題。
不過負責人的確不知道鴨嘴獸還分雌雄,並且雄性有毒這事。
負責人輾轉了一大圈,最後問到了結果,告訴項興昌那是隻雄鴨嘴獸,已經成年了。
桌上的志願者們聽到這個訊息都頗感棘手。
市裡有這麼一隻水生動物流落了出去,並且這生物有一定的攻擊能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實在挺令人頭疼了。
有人懷疑,“動物園的籠子那麼嚴實,怎麼會被鴨嘴獸跑出來?”
項興昌搖頭,“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在路上跑的,就在建南北路那一段。”
“哎,那段不是護城河嗎?它是不是下河裡了?要是躲到河裡去,那叫人怎麼找?”
“也沒拜託我們正兒八經地毯式搜尋,大家下回出來做義工,看到了就注意一下唄。”
陸岙問:“最近有清理河道的專案?”
“有啊,不過這個工作一般由政府部門完成,我們也就在旁邊協助一下。十一月份現在主要兩個活動,一個是十一月十九日潛水撈海床上的垃圾;另外一個是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們打算去塗陵島看看島上的留守老人跟兒童,順便幫忙修整房屋,打掃衛生。”
項興昌對這些專案記得很清楚,聽到陸岙問,他一項項報出來,“……目前就是這幾項活動了,具體檔案我等確定後會發到群裡,大家可以自行下載檢視並報名。”
陸岙點頭。
陸岙對那個“潛水打撈海床垃圾”的專案感興趣,打算回頭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