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陸岙制服鱷魚的時候,總覺得陸岙遊刃有餘,好像把那把叉子簡單往鱷魚頭上一按,就可以過去用膠帶把鱷魚的嘴巴綁起來了。
這個動作實在太輕松,以至於他們對雙方的實力有了點誤解。
他們第一次按鱷魚沒按中。
陸岙想去幫忙。
林貴孝興奮地抬手製止陸岙的動作,興奮道:“你在這裡,我們來就行。”
說著他們躍躍欲試。
誰知道他們興沖沖地跑過去用叉子朝鱷魚頭上一按,卻又按偏了。
那叉子根本沒按住鱷魚,鱷魚從兩把叉子中間一退就退了出來。
退出來的鱷魚兇性大發,張開血盆大口,“嗷”一聲咬住了兩把叉子。
這動靜太大了,兩人嚇得臉色發白,第一反應就是丟了叉子就跑。
誰知道他們丟叉子的動作根本沒來得及做完,鱷魚就地一翻滾,藉著絞合力,直接把兩柄直徑起碼有五厘米粗的木叉子給咬斷了。
他們兩個被木叉子帶了一下,手腕險些沒扭傷。
“這鱷魚怎麼那麼兇?”林貢商叫起來,“那也太兇了吧!”
林大武道:“怎麼回事?怎麼這條鱷魚特別兇?我們昨天過來找的時候鱷魚也沒那麼兇啊。”
賢哥也被嚇了一跳,“我們平時喂養的時候,這些鱷魚也不兇,可能這鱷魚在野外又餓了一天,脾氣不太好?”
“我操,這也太兇了,嚇死個人了!”林貢商喊,“這種鱷魚明顯一般人制服不了啊!”
眾人看著前面的鱷魚,被嚇得齊齊往後退。
他們往後退的時候,陸岙一個箭步沖上去,用手中的木叉叉住鱷魚腦袋,跪到鱷魚身上,按住它,伸手拿膠帶,三兩下將鱷魚的嘴巴捆起來。
他動作幹淨利落,從上前到按住發狂的鱷魚只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
幾秒之後,鱷魚便被捆好了。
陸岙按好之後,道:“這也不至於,你們就是沒經驗又被嚇到了,如果你們鬆手松得慢一點,鱷魚就被按住了。”
林貢商不太服氣,“不僅是我們,如果換一個人來,也按不住啊,艹,這也太兇了!”
林貢商有點生氣,過來抓鱷魚之前,他沒想到會面臨這麼一種情況。
說真的,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如果真因為這種小鱷魚遇險,哪怕只被咬掉一塊肉,沒致殘,他這婚禮辦不辦得下去也要兩說。
賢哥既尷尬又後怕,“對不起呀,我真沒想到這個情況,我們平時養的時候是真的不兇。”
他養了兩三年鱷魚,平時抓鱷魚,殺鱷魚,賣鱷魚,一直沒遇到什麼意外,也沒有覺得這種個頭的小鱷魚有什麼威脅,才敢叫他們來找。
如果知道會出事,他情願多花點錢請專業人士,也不願意叫他們過來。
林滿漳見氣氛有些尷尬,打圓場道:“第一次沒經驗,下次再試試就好,下一次由我來吧。”
林大武道:“我跟你一起。”
林貢商那股激動過去之後,心裡也明白,這可能真的不是賢哥故意的。
此時他不好再擺臉色,也拉不下臉來道歉,只是臭著臉跟在後面。
林大武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心裡有些無奈。
他們再往前走,不過一直沒發現鱷魚的蹤跡。
很快太陽到了正中間,大家餓得不行,也累得不行,紛紛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來,從揹包裡拿出午飯吃。
陸岙的揹包最大,裡面午餐也最多。
陸岙邊吃飯邊說道:“陸地上找不到痕跡,剩下那五條鱷魚基本就在水裡,我們可能要沿河找一趟。”
賢哥擔憂,“鱷魚在水裡比在岸上還兇,藏在水裡又不容易發現,要不然我們先回去,我再請專業人士過來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