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拍拍他胸口,“要是還困,晚上早點睡。冰箱裡冰了綠豆沙,喝不喝?我去給你端一碗過來?”
“不喝。”陸岙氣鼓鼓,氣了一會,自己先洩氣,“喝。你先親我一下,我消消氣。”
宋州一笑,吻上他的嘴唇。
時間尚早,外面天氣也好,陽光燦爛。
陸岙才剛醒,身體反應正是強烈的時候,身邊人又是自己的摯愛,當然忍不住。
他伸手攬著宋州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兇狠地吻了上去。
於是接下來三小時,陸岙不僅沒喝上綠豆湯,還喝了點別的東西,直喝得他又斷了片。
當然,也不全是用上面那張嘴喝。
等六點多,宋州去做晚飯時,陸岙已經完全消氣了。
他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回味,順便玩手機。
下午於宏深打電話的時候他其實聽清了大部分內容,於宏深在微信裡也說了一遍。
陸岙看到訊息,直接回複他:知道了,我明天就過來驗收,大概明天下午到,辛苦你們了
於宏深秒回:哈哈哈哈好
於宏深:不好意思啊,麻煩老弟了。你來了,我請你喝酒賠罪
陸岙:小事,明天見面再說
陸岙退出於宏深的微信介面,林滿漳也給他發了訊息:陸岙,今天的旗魚九十二斤,一百三十六一斤,扣完稅之後總共賣了六千八百八十四塊錢,修船用了兩千三,還剩四千五百八十四塊六毛,單據都在這裡
林滿漳:照片jpg 照片jpg 照片jpg
林滿漳:剩下的錢我轉賬轉給你了,太多了,你收好,下次我請你們喝酒才是
陸岙:好,看到了,謝謝漳哥
林滿漳: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要不是你資助,這船也夠讓我頭疼了
林滿漳:旗魚力道太大,船底都被它們頂了兩個窟窿,好在窟窿小,也沒頂透,不然昨天我們的船就該進水了
林滿漳:照片jpg 照片jpg 照片jpg
陸岙沒想到事情那麼嚴重,看到照片,他皺起了眉。
這群旗魚確實太兇了,簡直成了安全隱患。
陸岙:我明天去提船,等提到了船,再去捉旗魚
林滿漳:別去招惹它們了,太危險
陸岙:沒事,正好新船用這些旗魚開一下光
陸岙天沒聊完,宋州在外面走廊上敲了敲窗戶,溫和問:“醒了沒?出來吃飯了。”
“馬上就來。”陸岙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誰知一下牽扯到了不可描述的傷口,瞬間嘴角一抽,發出一聲悶哼。
哼聲剛出口,又被他硬生生嚥了下去。
宋州還在外面,他也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