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太陽出現的很晚,彷彿被烏雲所絆。
阿拉貢、霍位元人、殺戮鎮民,一行十四人,就在布里村的清晨細雨中出發。三個霍位元人睡眼惺忪,嘴角掛著口水,他們仍然可以聞得到夢裡烤土豆的香氣。霍位元人中只有佛羅多沒有打哈欠,卻眉頭緊鎖,佛羅多的腳步迅捷,總是緊跟著走在最前面領路的阿拉貢,這能使他早幾秒鐘跨入瑞文戴爾,或者這能使他早幾秒鐘把魔戒交出去。
“佛羅多,你幹什麼走那麼急?”山姆朝著前面的同伴喊道。這一聲喊彷彿把自己給吵醒了,突然之間睡意全無。
“不要喊。被戒靈找到就麻煩了。”方慚制止了山姆進一步的行動。
“戒靈?那傢伙不是被你殺了嗎?”方慚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幾個霍位元饒臉上,這可比幾乎連衣服都不能溼透的雨絲有用。這下不止是山姆,另外兩個霍位元人也完全脫離了半夢半醒的狀態。黑衣騎士的高大和冷酷,他那高舉著的巨劍彷彿又出現在了三個霍位元饒眼前,他們也都像昨躲在草堆裡時一樣,呼吸都刻意的控制,生怕自己那點微弱的呼吸聲驚動了死神。
“我殺的只是其中一個戒靈的分身,真正的戒靈可不是騎著匹馬,他們的坐騎可是利爪飛龍。”方慚把自己的聲音故意弄得顫抖,但顯然這並不能使三個傢伙更害怕,因為所的內容就已經使他們害怕到了極致,彷彿那還沒出現的利爪巨龍已經撕碎了他們的身體。三個霍位元人狂奔到佛羅多的身邊,左邊兩個右邊一個把佛羅多夾在中間,這使他們忐忑的心跳恢復正常,使那血琳琳的畫面從腦中抹去,彷彿他們這個同樣矮的同伴能夠提供比其他人更好的保護。
“別嚇唬他們,戒靈的本體可不是那麼容易出來的,追殺他們幾個可不用這牛刀。”阿拉貢雙手把劍抱在胸前,頭也不回繼續朝著他選定的方向走去,步伐沒有因為山路難行而變慢,也沒有因為霍位元饒驚慌而加快,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著。
“阿拉貢,這一路上就沒有平地可走嗎?”石頭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把‘三角箭’放出來,可是自從離開了躍馬客棧就一直在爬山,幾乎沒有遇見過一段稍微長一點的可以駕駛‘三角箭’的路。
“有是有,可是還要走很長時間才能到,今估計沒戲。”阿拉貢在一塊巨石的頂端站住了腳步,左手成掌橫放在雙眼之上,眺望著前面的路,“再翻過前面的那座山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平原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買幾匹馬。”
其他人也各自找到了一處適合遠眺的地方,阿拉貢口中的‘前面的那座山’就成了眾人共同的憎恨目標。
“看到前面的那座山峰了沒有?那叫風雲頂,今晚我們就在那裡休息,明從另一面下去就是一片平原了,直到喧水河的布魯南渡口。”阿拉貢指著前面的一個不算太高的山峰,這個山峰的頂部是一塊平地,就好像是被一把鋒利的斧頭攔腰斬斷一般。
當晚,眾人來到了風雲頂,空早已放晴,在星光的照耀下所有人都看到了明要走的路,那是一片坦途,眾人彷彿看到了明自己在這片平原上馳騁的樣子,只不過殺戮鎮民是開著車,阿拉貢是騎著馬。
阿拉貢要先行一步去山下的市鎮中買幾匹馬,方慚等人表示自己有自己的辦法,阿拉貢只需要買兩三匹可以供他自己和四個霍位元人乘坐就可以。
阿拉貢下山不久,眾人就睡覺休息,入睡不久方慚等人被火堆的光亮照醒。原來是皮聘他們三個正在煮土豆湯。
“你們幹什麼,快把火熄滅!”方慚大步上前,也沒等三個霍位元人有動作,自己就向著火堆猛踩,只數腳就將其熄滅。
“你幹什麼,土豆都被你弄得全是泥。”梅里撿起被方慚弄到地上的土豆,用自己的衣服使勁的擦著上面的泥。
“愚蠢的鬼,看看你們把什麼引來了!”方慚一臉怒氣得指著雲峰頂的腳下。三個偷吃食物的霍位元人也很氣惱得向山腳望去,藉著星光三個傢伙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戒靈。十個戒靈一字排開,邁著相同的步伐向山頂走來。
“你們快到那裡去躲著。”李嚳指著離大夥不遠的一個山洞,這是對佛羅多他們的。
“我們下去迎敵還是在這守著?”李嚳又轉頭向方慚問道。
“戒靈實力不弱,一對一很難速殺,而且來了十個戒靈,但我們只有九個人,還要保護他們。守在這裡很難保護佛羅多周全,趁著他們分散著上山,我們派四個人下去,兩人一組速度殺掉他們兩人然後迅速回來。其餘人守在山頂。”方慚佈置了戰術,貓臉、向櫻田、杜蘭、尹達四人主動請纓下山殺擔
其餘人守在山頂,不一會沒有被襲擊的八個戒靈來到了山頂,但是貓臉他們四個還沒有殺死自己的目標。
“趕快殺死目標然後回來,這邊的八個已經到山頂了。”石頭雙槍齊發,子彈時刻不停地從槍口噴射出來,但是戒靈們揮舞著手中的巨劍竟然攔下了大多數子彈。不過還好,石頭的舉動達到了他自己的目的,戒靈雖然幾乎沒有受傷,但是還是被拖慢了腳步。放慢不等於停止,八個戒靈最終還是聚集到了方慚他們面前,貓臉和向櫻田也殺死了目標趕了回來,七個人拖住了七個戒靈,還是有一個戒靈被遺漏,這也是沒有辦法,眾位鎮民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迅速殺掉與自己對峙的敵人。
戒靈很快找到佛羅多的藏身之處,佛羅多等人轉身逃跑,可是矮的霍位元人哪裡跑得過高大的戒靈。佛羅多已超過自己能控制的速度逃命,卻因帶倒在地,他剛從地上站起來,追殺他的戒靈就一腳又把他踢倒在地,佛羅到面對戒靈的恐懼使他抑制不住帶上魔戒的衝動。當佛羅多帶上魔戒時,他的身體消失在眾人眼前,就當他認為自己逃過一劫時,戒靈的長劍卻刺穿了他的左肩。
就在這時杜蘭和尹達也趕了回來,兩人放出技能逼退了刺傷佛羅多的戒靈。人數逆轉,杜蘭和尹達又很快將刺傷佛羅多的戒靈圍攻而死,局勢就像滾雪球一樣,鎮民們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殺死了一個又一個戒靈,直到他們全軍覆沒。作為戰士的工作完成,作為醫生的工作開始,白靈和向櫻田兩人輪換著用‘安度因之手’和‘醫療波’給佛羅多治傷,可是佛羅多的傷卻越來越重,左肩上的傷口漸漸發黑,像是中了詛咒一樣。
“快下山,找阿拉貢,只有瑞文戴爾的精靈領主埃爾隆德可以救佛羅多。”方慚背起佛羅多,用出自己最快的速度朝山下奔去。其餘眾人也迅速跟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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