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抱歉!讓希彤小姐不高興了!”
“哼!”歐陽希彤朝著別墅外走去。
於森嘆了一口氣,伺候這個大小姐真累!
這次的手術並沒有用全麻,只是進行了區域性麻醉,權少承幾乎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看著醫生將刀子拔出。
他低頭瞧著纏著紗布的左胸口,倒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他很清楚在那樣的情況下,他的小女人不得不這麼做,以此來取得格雷的信任。
他的小女人是長大了,越發的能幹了。
但是權少承也非常清楚她下手刺那一刀的時候,她的心裡有多痛,大概是那種近乎窒息般的疼痛吧。
“承,你傷口怎麼樣了?”冷錫南破門而入,直接走到了床邊。
權少承不屑的笑笑,“差幾公分的距離,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凝歡下手還真夠狠的啊!不過也是準!”冷錫南坐在一側的座位內,揶揄道:“被自己的老婆刺傷,感覺如何?”
“你想不想試試被自己的兄弟一槍斃了的感覺?”
“咳咳咳……”冷錫南迅速乾咳了幾聲,一向有些面癱臉的他這下可是笑出了聲。
片刻後,冷錫南再次出聲說道:“現在言歸正傳,你打算怎麼做?”
“過幾天發喪吧。”權少承顯然是早已有了主意。
“發喪?”
權少承冷笑一聲,“已經詐死過一次,為何不能詐死第二次?”
冷錫南瞬間明白了權少承的意思,“你是想讓格雷知道你的死訊,從而拿著那份我們的資料檔案去找歐陽老爺談購買金街的事情吧?”
“這一刀我算在他格雷頭上,之前所有的一切沒那麼容易就算了!”
冷錫南贊同的點頭,“傷了你權少承,哪能這麼容易就算了?你是想引他進入金街,關門打狗。”
“看來你這根打狗棍已經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去!誰是打狗棍了?”冷錫南的臉瞬間黑了一大片,而後再次說道:“這件事情我讓於森和東一去辦,發喪的事情一定給你好好辦妥了,絕對是個體面的葬禮,保證格雷絕對看不出什麼來!”
“嗯。”權少承應聲,俊顏冷沉了幾分,他眉頭緊蹙,顯然擔心著凝歡的安危。
這小女人,現在一定心痛死了吧?這一刀,算是這個小女人給他留下的印記,這小女下手真是夠狠的!
打完格雷那條狗,看他回頭怎麼收拾她,不折騰到讓她懷孕,他就不是權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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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承嘴角微揚,但笑裡卻依然帶著些許擔憂,到底還是不放心那小女人的安全問題,畢竟她現在在格雷的身邊……
接下來的幾日,凝歡被看的很緊,進出都有劉媽跟隨,而且劉媽完全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她也沒有辦法見到蘇子清,完全不知道蘇子清現在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小仙女。”格雷的聲音忽然從凝歡身後響起。
凝歡感覺自己脊背一涼,但卻要保持著笑容,她轉頭望著格雷,隨後出聲說道:“你今天沒有去集團嗎?”
“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格雷將一份報紙遞給了面前的凝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