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開玩笑:“我們還沒有聾。”
全都聽見了,這群人是過來講漫才嗎?
“既然比賽結束,跟我們去吃一頓。”
釘崎野薔薇:“你們去吧,我和虎杖應該沒時間。”
她和虎杖悠仁的隊伍是勝利方,還要和隊友一起討論接下來的比賽對策。
“加油,明天我們會去看你們比賽的!”
音駒眾人詢問兩位教練意見。
“去吧,好好吃一頓。”
五條悟毫無顧忌地搭上兩位教練的肩膀:“教練們也一起去唄。”
貓又育史饒有興趣:“你會喝酒嗎?”
“不會,不過到下班點了。”五條悟神秘兮兮,“我馬上ca個超能喝的社畜過來。”
黑尾鐵朗爾康手:“竟然在社交這方面輸了。”
孤爪研磨給女友綁了個低馬尾:“不,這方面小黑還是更勝一籌。”
五條悟的社交是不顧別人死活的,只對特定的人起效。
小黑則是更有分寸,幾乎不會引起任何人反感。
第一次見面時狗卷綾的頭發堪堪到達肩膀處,現在已經能完全蓋住鎖骨。
哭的時候眼淚會沾到頭發上,所以孤爪研磨得到她同意,給綁起來了。
她摸了摸後腦勺:“研磨哪來的皮筋?”
“之前無意中看到,覺得適合綾就買了。”
“說起來我的頭發也好久沒剪了。”
“綾想要繼續剪短發?”
“想剪到和研磨一樣的長度,然後一起留長。”
“需要我陪你去理發店嗎?”
“鮭魚!”
......
面對離別,哭一場就好了,我們都明白這只是人生路上不可避免的過程。
排球是不會死人的活動,即使畢業也總有機會相見,不知道今後大家會成長為怎樣的大人。
無論有沒有選擇繼續打排球,人生都會足夠精彩。
幾道高大的背影轉過身:“你們倆別講悄悄話了,快跟上來——”
狗卷綾拉著孤爪研磨跟上大部隊的腳步:“來啦——”
那麼,未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