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停戰,松仁頭就忍不住囂張了。
而且他還特意提到了渡邊綱,搞得自己逼格很高一樣。
偏偏他手持鬼切,讓茨木不敢輕舉妄動。
“妖刀姬、姑獲鳥、小鹿男,你們都退下,免得本皇子誤傷。”
茨木的心虛更助長了松仁頭的氣焰,竟讓妖刀姬三人退下,彷彿三人是他的臣子一樣。
那邊長老們又忍不住開口了。
“皇子,這三位式神都是我們的朋友,可與你一道擊敗茨木。”
長老的意思自然是希望三隻鬼王配合皇子,但是皇子現在拽得不行,正所謂人裝逼智商低,他裝過頭了,智商低得一匹,哪裡會聽長老的。
“本皇子都說了自有打算,你們究竟能不能閉嘴?”
松仁頭怒火中燒,呵斥長老們。長老們是又懵逼又著急,搞不懂這皇子什麼想法。
杵一邊的葉舒卻是心甘情願地想讓松仁頭去裝逼,他可不想妖刀姬再受傷了。
“皇子有鬼切在手,強無敵!區區一個茨木童子,何所畏懼?千代,你們快下來。”
葉舒開口道,招呼妖刀姬趕緊下來。
妖刀姬直接下來了,腿上還在流血。姑獲鳥和小鹿男摸不著頭腦,也飛了下來,站著看戲。
松仁頭自得一笑,唸了幾句咒語,借了白狼之力,然後飛身而去,直面茨木。
眾人都緊緊看著,唯有葉舒不加理會。
他心疼妖刀姬,蹲著幫妖刀姬擦腿上的血。
“千代啊,你哪裡傷了?怎麼血流個不停?”
千代站立如松,並不在意傷勢。
“大腿內側傷了,等一會兒就不流了,不用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快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葉舒是真的心疼,著急地撩千代的褲子。
姑獲鳥和小鹿男都盯了過來,古怪地打量葉舒。
千代腿一緊,抬手開啟葉舒的手:“你幹什麼?”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遠離葉舒。葉舒吐血,這次老子絕對沒有歪心思啊。
“我就……擔心,擔心啊,姑獲鳥姐姐,你來幫千代看看。”
葉舒有些尷尬,不撩千代的褲子了。
姑獲鳥笑了一聲,熱心地幫千代檢視傷勢了。
此時,松仁頭和茨木已經對峙了起來,松仁頭藉助了白狼之力,氣息頗為強悍,也算是一個高手。
茨木驚疑不定地盯著鬼切,他根本不把松仁頭放在眼裡,可他實在忌憚鬼切。
這是他一千多年來的心理陰影,他害怕再被鬼切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