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梨氣得跑回到車邊:“你下來。”
陳敬愣在主駕駛:“太太——”
“你給我下、車!”
陸時聿從後面輕摟住她腰:“急什麼,行李箱都沒拿走。”
江棠梨抬頭看他,“還在後備箱?”
她不相信,跑到車尾。
後備箱緩緩上掀,看見行李箱完好無損地躺在裡面,她這才鬆了口氣。
“見錢眼開的家夥!”想想就來氣,當然,讓她更氣的是姓樓那家夥。
“你說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
陸時聿手指輕撓眉骨,很無奈:“他今天是有點反常。”
江棠梨冷笑一聲:“見過孔雀開屏,沒見過舉著鈔票開屏的孔雀!”
陸時聿:“......”
上了車,見她抱著胳膊看著窗外。
陸時聿可不想這點事影響她心情。
擋板緩緩上升,陸時聿直接把人抱到了腿上。
“你幹嘛?”
當然是要給讓她解氣,但是也要分步驟。
“我跟你保證,如果樓昭做了什麼對不起或者傷害你朋友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話說得好聽。
江棠梨嘁了聲:“你還能殺了他不成?”
“為什麼不能——”
“說什麼呢!”江棠梨捂住他嘴:“你這是要讓我年紀輕輕守活寡啊?”
陸時聿輕笑一聲,拿下她手:“那就把他綁起來,給他一頓鞭刑。”
“為那種人做違法的事,我才不幹!”
陸時聿追著她偏開的視線:“那陸太太想怎麼辦?”
江棠梨哪知道。
重點是,方以檸那家夥現在已經被敵人拐跑了。
還是主動被拐跑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平靜下來,江棠梨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
“不管她,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能把自己一步開解到這個環節,出乎了陸時聿的意料。
雖說她的氣性明顯壓了下來,但某人的人設還是要適當的立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