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這一天的時間。
陸時聿問:“你在哪?”
“說了不要你管!”
“江棠梨,”陸時聿聲音低出嚴肅:“我再問你一遍——”
“你就是問我十遍,我也還是剛剛那句!”
陸時聿:“......”
突然想起來她生氣且有理的時候不吃硬。
“到底怎麼了,”陸時聿聲音軟下來:“給我判刑也該有個判決的理由吧?”
“要理由是吧,行。”
結束通話電話,江棠梨把脖子上的犯罪事實拍下來發了過去。
「看見了吧?夠不夠判你十年八年的?」
也就十幾秒的時間,江棠梨也收到了兩張照片。
觸目驚心的紅。
比她脖子上的要深好幾個色度。
下面還有一句話:「照你這麼量刑,陸太太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江棠梨說不出話來了。
但是那位置,怎麼看都不像是脖子。
江棠梨不想打字,直接撥了影片過去。
“哪呢,你給我看看。”
看出她是在車裡,陸時聿問:“你先告訴你要去哪?”
“機場。”
陸時聿眉心陡然一緊:“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回京市?”
江棠梨朝他翻了個白眼:“我至於為這點事回孃家嗎?”
提在半空的心髒這才緩緩往下落,陸時聿放緩語調:“那你去機場做什麼?”
手機舉在面前,江棠梨卻不看他:“接帥哥!”
真要是接帥哥就不會告訴他了。
陸時聿隨便猜了猜:“方以檸來了?”
見她眼睛陡然睜圓著看過來,陸時聿心裡瞭然。
“我和滄瀾會那邊說一聲,中午你們就去那裡吃吧。”
江棠梨撇嘴“嘁”了聲:“我堂堂一個陸太太,去自己家的會所還需要你打招呼?”
看似譏諷的一句話,卻讓陸時聿聽得滿是愉悅。
不過既然她把陸太太的頭銜搬出來了。
陸時聿索性把她往更高了架:“那陸太太作為東道主,可不能只帶朋友吃個飯這麼簡單。”
“上次那個店長的微信,你不是加了嗎,跟他說一聲,讓他們做好接待。”
“另外,如果她願意,晚上可以帶她來家裡住,若她覺得不方便,也可以去翡盛酒店,當然,這種小事,不用陸太太出面,直接交代給陳秘書辦就可以了。”
以為這樣會讓她消一消氣,結果卻見她眉梢一抬——
“陸總是在炫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