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又把臉往另一邊偏:“還有這裡!”
除了兩處特別明顯的之外,還有幾片淺色稍淺一點的。
方以檸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家那位是要給你吸出一串項鏈來嗎?”
江棠梨嘴巴都快扁成小鴨子了:“都快把我氣死了。”
但是方以檸更好奇的是:“你沒還回去?”
江棠梨:“......”
見她不說話還咬唇,方以檸“唏”她一聲:“怕是你家那位比你身上的還多吧?”
江棠梨腳一跺:“你到底哪頭的?”
方以檸惹毛她不嫌事大:“好歹人家也是我甲方,你說是不是?”
幾個臭錢就把她收買了。
江棠梨抱著胳膊,一邊往前走,一邊斜睨著她:“你可別忘了,我那酒也快開業了,到時候工作服一類的......”
以為會拿捏到她,結果卻聽她說——
“怎麼,除了我,你還準備給別人做?”
江棠梨“哼”了聲:“你要是再和我對著幹——”
“你說你,”方以檸打斷她:“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和你們家那位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說誰螞蚱呢?”她不服氣:“就算是一條繩子上的,那也該我是繩子,他是螞蚱!”
“是是是,你是繩子你是繩子,”方以檸壓著嘴角的笑,摟上她肩膀:“那江繩子小姐,今天準備怎麼款待我呀?”
“那自然是...”江棠梨一臉神秘:“殿堂級別的嘍~”
於是,殿堂級別的第一步就把方以檸看笑了。
“坐計程車走啊?”
江棠梨把她推進車裡:“驚喜在後面呢!”
五十分鐘後,計程車在璞璽園大門口停下。
方以檸看著那隻能容納兩輛車同時進出的簡陋大門,手一指:“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方以檸朝門口的保安招了下手。
“陸太太。”
“把後備箱裡的行李拿出來送進去。”
“好的。”
服務看著還不錯。
或許是裡面別有洞天。
畢竟在京市裡也有一些高消場所隱於深巷之中。
這個想法在她穿過琺琅格柵裝飾的廊道,看見那三顆泰山油松時,更加確定了。
方以檸用胳膊碰了她一下:“就剛剛那三顆油松,估計都能買輛車了。”
價格是其次。
江棠梨說:“晚上更漂亮。”
“晚上?”方以檸看了她一眼:“你經常過來嗎?”
“也不能說經常。”也就天天吧。
不過她說一半留一半。
再經裡弄間,方以檸往後看了眼:“怎麼感覺跟咱們那兒的衚衕似的。”